吉飛雙手掐訣,打出一道法訣,頓時周遭的虛天中,黑色鵝毛雪花陡然一轉,化作一隻隻利箭,向著若吉激射而去。
若吉見到這一幕,很明顯身子一顫。
他二話不說,當即一掐訣,頓時頭頂上籠罩的黑蓮,緩緩地盤旋而出,激射而出一道道黑芒氣息。
這黑蓮麵前,好似一個黑洞般,黑箭觸及便是紛紛沒入其中,沒有了音訊。
吉飛冷笑一聲,當即虛空一點,“以前屬於我的,也是時候該拿回來了!”
他的神識一動,頓時眉心閃爍著一道黑芒,與此同時,噗的一聲,若吉無端得噴出一口鮮血。
他的眼眸中露出一絲忌憚,隨後又變作了無盡的惡毒神色。
嗤嗤…
此時在若吉的眉心處,浮現了一道道血符,一滴如墨的黑色血珠從他的眉心滲出。
“此物不屬於你…”
吉飛神色冰冷,大手一招。
嗡!
虛空陡然一陣,虛空中猛然浮現了點點血光,隨後化作了一道道血色符文。
“哼!吉飛我早就料想有這麼一天,你會將這一滴精血收回去,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吉不斷地掐訣,隨著他的動作加快,此時虛天中彌漫了一道道血色的符文,極為的古怪。
若吉手掌抹過儲物袋,手中手中浮現了那把血紅色的飛劍。
“這是一把禁劍,助以修羅血符,可以將一切封印,吉飛,這一滴墨血你休想收回!”
若吉猙獰著狂嘯,“相反,我正好可以憑借著和這滴精血通靈之處,將你完全煉化——”
他口出狂言,神色一片冰冷。
此時,若吉的眉心處,那滴墨血已經被修羅血符包圍個密密麻麻,陣陣血腥而妖異的波動自那符文中傳出。
數息後,若吉的麵前便是浮現了一顆好似眼睛般大小的血紅色符文包裹的圓球。
“哼——”吉飛冷笑一聲。
他二話不說,神識一動,頓時一道黑色的匹練,從眉心處橫掠而去。
“死!”
任何小覷十陰之體的修士,即便是元嬰後期的大能都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是這不過是金丹後期的若吉。
砰地一聲,若吉的體內發出一道古怪的聲音。
“這……不可能…”若吉的雙眸中有一絲不甘,還有一絲不可置信。
嗤嗤——絲絲鮮血從他的體內激射而出,隨後砰地一聲,若吉的身體直接被崩潰成一團血霧。
吉飛大手一抓,頓時虛空中那朵黑蓮便是被他拘禁在了手中。
微微一笑,吉飛神識掠過這朵黑蓮,輕而易舉將上麵若吉殘留的神識抹去!
與此同時,他雙手一掐訣,頓時虛空中一道昏黃的火焰從虛空中激射而來,滲入了黑蓮內。
而虛空中那把血紅色的飛劍,更是一聲哀鳴,瞬間化作一道血光向著遠方激射而去。
吉飛冷冷一笑,豈能讓它逃走?!
當即,隨著一道龍吟,再出現的時候,他的手中已經是出現了一把血紅色的飛劍。
正是那把禁劍。
吉飛將其上的神識抹掉後,將之收入了儲物袋內。
他做完這一切,完全是在誕黃派眾修士麵前。
雷格大瞪著雙眼,看完了這一切。
其實,吉飛斬殺了若吉這個冒牌貨不過是用了數十息而已!
雷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前輩,留條活路啊…”
所有的人,在吉飛的麵前,戰戰兢兢,畢竟對於不過是辟穀後期的修士來說,元嬰老怪太過神秘和恐怖。
“哼,本尊就是那麼喜歡嗜殺的麼?”吉飛冷笑著,“你們誕黃派有沒有前往北原的地圖,或者說,你可知烏天堡在何處?”
烏天堡三個字出口,頓時那雷格忍不住再次一個寒戰。
“前輩饒命啊!”烏天堡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即便是剛剛生下來三個月的孩子,聽聞烏天堡三字,都會停止哭泣。
“起來說話!”吉飛沒有好氣道。
雷格麵上一喜,“前輩,烏天堡的所在,以我誕黃派萬萬是不可能知曉得,隻是若說前往北原的地圖,在下的手中,還是有一些,希望前輩能夠笑納…”
雷格恭敬無比,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