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大毒梟的才女妻 (15)(1 / 2)

謝侯英沉著臉聽著手下的彙報,一雙陰晴不定的眸子虛無焦距地落在眼前攤開的信紙上,不知在琢磨些什麼。

早已醒過來的司嬋,並沒有急著去找謝侯英,而是神情扭曲的盯著窗外顏色漸深的楊樹葉,恨不能用目光逐個將它們射穿。

上次到底是她大意了,以為跟著謝梓睿那個草包,多少能從羅雲那裏撈到點好處。豈料賠了夫人又折兵,謝梓睿最後是全身而退了,自己卻險些搭了進去。

“夏侯盈”,司嬋心裏恨恨的默念著這個名字,隻覺得是她的出現奪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羅雲,也是她的出現讓無往不利的司嬋頭一次陷入窘迫的境地。

夏侯盈就是司嬋的克星,隻有讓她消失,羅雲才會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司嬋如是的想著,絲毫不覺得其實是羅雲對她提不起半點興趣來。也全然忘記了司嬋本身就是謝家家主的禁臠,一個時刻想逃離的禁臠。

謝侯英談完事,得知司嬋已經醒來,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年近四十的謝侯英,比起年輕的謝梓睿多了一份沉穩,兩張如出一轍的麵孔上,均有令女人瘋狂癡迷的俊美容貌。

有著四分之一北歐血統的謝侯英,五官比之謝梓睿,夏侯宇更立體更深邃,再加上歲月錘煉出來的些許滄桑感,使得他看起來更容易讓女人淪陷其中不能自拔。大約書上形容的那句“天然獨領風騷,行動自帶風流”,描寫的就是謝侯英這一類堪比王侯將相般存在的世家家主。

可惜在司嬋見過比之更出色的羅雲之後,早已失去了曾經深深迷戀謝侯英的變態情結。若說比之羅雲,謝侯英乃久經風蝕的頑岩,於人性荒漠裏自成瑰麗。那麼羅雲就是千錘百煉後打磨出來的玉石,於比肩接踵的廣廈高樓中四散光芒。前者多有涼薄,後者雖帶著冷漠,卻不失耀眼個性。

謝侯英站在床前,俯視良久,才緩緩問道:“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司嬋垂眸,遮掩住眼底的不甘和瘋狂,淡淡地回道:“這不關你的事,總之是我大意了。”

少頃,謝侯英收回犀利深刻的眼神,拿手指捏住司嬋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冷冷的命令道:“我不管你大不大意,從今以後你的心隻能放在我身上,否則我不介意親自毀了你。”

司嬋抬起霧蒙蒙的美目,一錯不錯地盯著眼前高不可攀的男人,哀泣道:“你又何必強迫與我,明知……”我不甘心。何況你還是我的親生父親。司嬋吞回後半句,心裏又默默申訴了一遍她從來都不敢說出口的理由。

父親一詞,如今於她而言,就是恥辱的代名詞。

她司嬋為了權勢地位,不惜出賣肉體,過著千人枕萬人騎的肮髒生活,甚至隱瞞身份,和親生父親淫亂。好不容易遇到生命中不可多得的陽光,她怎會不怦然心動,縱使飛蛾撲火也要成全心底執著的愛情。

權勢地位可以使她更好的活著,唯有愛情才讓她覺得自己是人,而不是道德淪喪的畜生。隻是這些理由她無法大聲宣之於口,更不可能告訴眼前這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

“哼”,謝侯英輕蔑地看著眼前執迷不悟的女人,不屑地說道,“羅家小兒不過是個毛沒長齊的崽子,有什麼好舍不得的?你是我謝侯英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配擁有你的心。”

司嬋淡漠的垂下眸子,緊緊捏著被角的手指到底出賣了她不屈的內心。

謝侯英似是並不將她的小情緒看在眼裏一般,鬆開手指沉聲命令道:“好好養著,過兩天到我房裏來服侍。”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司嬋的房間。

這場無聲的較量,到底還是謝侯英勝出。司嬋虛脫了一般癱靠在床上,鹹濕的淚水頭一次肆無忌憚地滑落眼角。

這種命不由己的無力感,已經不止一次深刻體會到了。她再命賤也想活得自由些,灑脫些。可這世道哪裏由得她說了算。麵對強悍如斯的謝侯英,司嬋除了屈辱的臣服,別無他選。

相比較司嬋的水深火熱,最近羅爺過得好不快活。雖然讓司嬋逃了,謝家小毛猴謝梓睿暫時也動不得,但天生愛轉移興趣點的羅爺,自從跟定了小嬌妻夏侯盈之後,如今最大的愛好就是絞盡腦汁,鬥智鬥勇的喝肉湯蹭肉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