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近五千從旅順退下來的俄軍潰兵完全進入到峽穀內的伏擊圈後,唐健放下望遠鏡,果斷的下令:“進攻!”
話音剛落,王建川的綠色AWP狙擊步槍中瞬間射出一粒橙黃的子彈,彈頭在空中飛速旋轉,那個俄軍陸軍中將心中突然湧現一股極其不安的感覺,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粒高速射來的子彈帶著呼嘯聲一舉精準擊中陸軍中將的太陽穴,然後,扭曲的彈頭從陸軍中將頭顱的另一側竄出,帶出一串紅白相間的血箭。
陸軍中將身旁的幾個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支潰兵的最高指揮官就倒在了自己的腳下,左側的中校副官剛想大喊,命令手下趴下反擊,然而,他的嘴剛張開,話還沒說出口就永遠定格在了那一瞬間,另外一個子彈正中其眉心處。
餘下的俄軍潰兵此時發現自己已經中了埋伏,慌亂中就想朝著原路返回,希望盡快的逃出這一片死亡之地。
埋伏在峽穀兩側的孤狼部隊哪裏容得進入埋伏圈的俄軍潰兵逃掉,就在潰兵們朝後方湧去的時候,埋伏在最後的孤狼隊員紛紛扔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手榴彈。
爆炸聲如天雷滾滾,待硝煙散盡,剛剛還密集逃竄的俄軍潰兵已經倒下了一片,殘肢斷臂飛散的四處都是,彈坑邊一片血紅。
俄軍潰兵們發現退路已斷,其中一個陸軍上校大吼著讓潰兵們不要慌亂,命令所有潰兵立即朝前方突圍出去。
在陸軍上校剛剛發出命令後,他的命運就和前兩位俄軍高級軍官一槍,額頭正中的槍眼中涓涓流出鮮紅的血液,剛一倒在地上的屍體瞬間被後麵用上來的潰兵們踩踏在泥水中。
不過,剛剛那個陸軍中校的命令還是有一點點作用,潰兵們不再向後方逃竄,而是拾起剛剛慌亂中掉落的武器,一邊朝峽穀兩側漫步目的的反擊,一邊慌亂叫叫著朝峽穀的前方突圍。
一直在前方峽穀一側觀察的唐健嘴角浮現一抹微笑,下令道:“命令前側兩邊的機槍手,待潰兵接近三百米後射擊,不要浪費子彈,要讓俄國人知道什麼叫彈如雨下!”
潰兵們正暗自竊喜果然峽穀的前方火力攻擊較小,可就在他們竊喜後的下一秒,前方峽穀的兩側就噴射出數十條猙獰的火龍,火光閃現中夾雜著有節奏的“突突”聲。
跑在最前有經驗的退兵立刻臉色大變,那有節奏的“突突”聲是水冷馬克沁機槍擊錘極大彈殼發出的聲音。
跑在最前的數十個潰兵還沒有來的及趴下,峽穀兩側的馬克沁機槍中射出的子彈就將他們射成了馬蜂窩。
後方的潰兵驚恐的相互擠壓著,後方有連續不斷的手榴彈落下,前方又有數十挺機槍組成的火力網,究竟是什麼樣的部隊會埋伏在他們的後方,並且有這樣精良的武器裝備?
一些膽小的潰兵立馬扔掉手中的毛瑟步槍,跪在地上求饒投降,剩下的其他潰兵早已經是群龍無首,因為隻要一有高級軍官探頭指揮部隊的話,立刻就有一顆子彈怒射而出,頃刻間命喪黃泉。
群龍無首的潰兵像無頭蒼蠅瘋一般的朝峽穀兩側爬去,他們緊緊的貼著陡峭的峽穀試圖躲避如暴雨般的子彈。
此時,峽穀兩側的孤狼隊員們手中的連發衝鋒槍已經組成了強大而又密集的火力網,峽穀下方的俄軍潰兵如同割麥子一般成片的倒下。
……
當唐健等人下到峽穀中的時候,峽穀中除了遍地的屍體外,還隻剩下數百個受傷倒地哀號呻吟的俄軍潰兵。
這次伏擊的戰果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近五千俄軍潰兵被全殲,孤狼部隊僅傷亡十七個人。
王建川背著那把長長的狙擊步槍也從狙擊點走了下來,唐健用力拍了一下王建川的肩膀說道:“不愧是神槍手,幹的不錯!”
王建川剛剛的確是幹的不錯,前前後後一共六名試圖指揮潰兵反抗的俄軍軍官都被王建川一槍精確爆頭。
孤狼中三個分隊長馬如山、劉昆生、賀山也聚集到了唐健的身邊,馬如山問道:“司令,那些躺在地上沒有斷氣的俄軍傷兵怎麼辦?”
唐健眼中猛然閃現一道冷芒,說道:“結束他們的痛苦,就地抹殺!”
三人身軀一震,隨即毫不猶豫的下去執行唐健的命令,讓手下的孤狼抽出腰間匕首,對著那些尚未斷氣的傷兵脖子上一抹。片刻之後,剛剛還哀嚎滿天的峽穀就立刻安靜了下來,隻有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和孤狼們厚重的呼吸聲顯示著這裏剛剛經曆了一場激戰。
唐健對一旁的王建川語重心長的說道:“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些傷兵,就算全部俘虜後我們也帶不走,而且留著他們,等到他們傷好了還來繼續欺辱東北的老百姓麼?”
王建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唐健在手把手教自己,在這個時代,唯有鐵血手段才能離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