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錕的感激的答道:“曹錕領命,定然不負總統厚望!”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唐健補充道,“俄國人趁我內戰之時,盤踞東北數年,還修建了無數堅固的工事,東北境內又有俄軍精銳步騎兵數萬,其困難程度比西征西藏要難上數倍!”
“所以,我決定將張作霖麾下的二十幾輛裝甲車加上吳佩孚手下的十輛裝甲車一同組成裝甲團,一同協助你部北上。”唐健放下手中的指揮棒,說道。
曹錕感動的點了點頭:“多謝總統!”
唐健繼續說道:“段祺瑞聽令,我任命你為北伐中路將軍,北上外蒙截斷俄軍遠東重要補給線,協助曹錕剿滅東北境內俄軍,然後乘機收回外蒙!”
“段祺瑞領命!”段祺瑞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說道。
“還有太平洋艦隊,這次則是輔助曹錕,從水陸進軍東北,具體的登陸路線稍後視具體情況再做商議!”唐健轉頭向葉祖圭和程璧光說道。
“這次西征北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事關國家統一,請在座的諸君務必勉力為之!”唐健深吸了一口氣,“大家下去都做好準備,此次西征北伐的軍事行動由總參全權負責!具體開拔命令等待總參商議完全後再通知各位!”
“刷刷”在場的所有軍官全部站了起來,莊嚴的行了一個軍禮,齊呼道:“遵命!”
“散會吧!”唐健擺了擺手。
眾人得令便退了出去,很快整個總參會議室中就隻剩下唐健一人,唐健頭疼的拍了拍腦袋,唉,坐上了這個位置真是一刻也得不到安寧,剛剛參加完婚禮,連和新婚妻子溫存的時間都沒有。
陳楚生進來幫忙唐健包紮了一下受傷的右手,說道:“總統,剛剛嚴複嚴總理處理國事歸來,現在在外麵,說是要見你。”
“讓他進來吧!”唐健說道。
不一會兒,嚴複滿臉憂色的走了進來,唐健命人給嚴複看茶之後,說道:“嚴先生請坐,看嚴先生一臉的憂色,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嚴複喝了一口茶,說道:“我剛剛聽聶老將軍說,總統馬上要進行西征北伐了?”
唐健點頭,將李蓋茨身上所發生的事一一道來,並且也將剛剛的作戰計劃說了一遍。唐健見嚴複仍舊是滿臉的憂色,便問道:“怎麼?嚴先生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妥?”
嚴複點點頭,說道:“請恕嚴複直言,如今國內大軍初定,正是經濟高速發展的時候,並不適宜動兵。要不是總統一向沉穩冷靜,我甚至以為此次出戰是總統的意氣用事。”
唐健見嚴複有點誤會他了,嚴複可能以為唐健此次西征是全為了李蓋茨,雖然李蓋茨和他親如兄弟不假,李蓋茨受傷他也很憤怒,但是唐健做出這個決定是深思熟慮的事情,就算李蓋茨不出事,年底的時候,唐健也會宣布這件事情的,李蓋茨出事之上讓唐健加快的西征的步伐,也算是為李蓋茨報仇,當並不是唐健的意氣用事。
唐健解釋道:“嚴先生,這次西征北伐是我再三考慮過的事情,並不是意氣用事。”
嚴複滿臉疑問的看著唐健,希望唐健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唐健說道:“西藏、新疆、東北、外蒙,都是我國領土,又是我國邊疆之地,邊疆烽煙四起,國內如何安定發展?要是就這樣聽之任之,禍患積深,遲早有一日會威脅到華夏政權的!”
嚴複急道:“但是,總統,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此次的對手,一個是歐洲最強大的列強-英國,一個是列強中相對較弱的俄國,雖然俄國在列強中很弱,但是相比華夏而言,確實一個強敵啊!”
“俄國?”唐健笑道,“看似強大,實際上確實外強中幹,俄國的太平洋艦隊在黃海之上基本上精銳盡失,已經形成不了多大的威脅,另外他從東北調往荊州的五萬精銳步騎兵也被我軍全殲,此時俄國在遠東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從前,況且俄皇尼古拉二世暴虐而又昏聵,國內早已經是民怨四起,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國內革命,這等內憂外患的大好機會,為何不抓住,徹底驅除俄國在東北的勢力呢?”
唐健的一向準則就是趁你虛要你命,尼古拉二世登基的時候,正是俄國風起雲湧時期。從19世紀末起,以重工業為中心的俄羅斯工業體係得到完善,資本主義經濟與腐朽落後的俄國國家製度之間產生了不可克服的矛盾。而俄國國內貧富差距擴大,大量農民破產,社會矛盾激化。麵對這些情況,尼古拉二世不僅不思改革,反而從維護統治的角度出發,繼續對內鎮壓,對外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