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你咋知道沙土裏麵有這東西?”葉炳風用手電照著牆麵,把上麵的刻畫的紋路看了個大概。
“那麵石桌上,被人刻上字!”詹姆士折回身子,走到桌子旁邊,“葉,張,你們來看!”
葉炳風跟張子明把目光轉向桌子,走了過去,連吹帶擦的把桌子麵上的塵土什麼的弄幹淨,趴在桌子上一看,果然刻著幾行字,字體潦草殆急,看字體的方向應該是坐在床上急匆匆的刻完。
“葉,這是源於東漢時期的行書,如果說這地方開鑿於明朝時期的話,利用行書刻字除非有特別的急的事情,所謂刻行書者,多半是赴速應急,尤其是明朝的石頭刻字,用的行書的所謂少之又少!”詹姆士說的頭頭是道。
“行書……”葉炳風說實話,在一些書籍上看到過行書的字體,但是寫的在怎麼潦草,也沒有這桌子上刻的這樣的啊,這刻的像是個人地上爬一樣。
“師兄,你別聽他胡說,如果像他這麼說,王羲之的蘭亭序怎麼解釋,那不是也是行書?按照詹姆士的意思,難道還是王羲之撒著尿寫的?”張子明瞥了眼詹姆士。
“張,為什麼要撒著尿寫?”詹姆士有點好奇。
“因為尿急啊!”張子明道。
“這……”詹姆士看了眼葉炳風,“這根本就是抬杠!張,你沒聽清我說的是刻在石頭上的字,你要聽明白,是雕刻,蘭亭序是王羲之與謝安等人風雅集會時做的臨流賦詩,臨興所寫與赴速應急所寫根本不同!”
“哎?你倆瞎強什麼呢!”葉炳風差點讓兩人給氣樂了,眼下正是還沒整明白,一群千魂精還在滿地打轉,兩個人還為這書體給強上了……主要是葉炳風趴在桌子上琢磨了好一陣,大部分根本看不懂!“倒是挺像急急忙忙寫出來的……詹姆士這些字你能認出來?”
“當然,不然我怎麼知道對麵牆上有東西!”詹姆士讓葉炳風從桌子上挪開,由於字刻的實在太少,之前根本就沒注意,詹姆士之所以能發現應該是往背包裏裝東西時看到的。
詹姆士從右邊第一句指著念了起來:
帝喜從術士,尊吾之教法,修神通玄,酷愛文書綱卷,隨身攜帶之,景泰八年,帝見大勢已去,太子故去,已無子嗣,帝心甚是寡憂,正月底,帝傳兵部尚書於謙覲見,聊於一夜,礙於勢單力薄,多以無力回天,正德,南宮複辟,英宗帝複位之際,吾帝令兵部尚書攜三千精銳兵士,清吾國庫,交接與吾,以待我帝留之大用……
吾三千銳士,路經此地,故借此洞窟開鑿,費時五日,五五而分,後左右分其,左落金銀五百萬兩,青銅玉器三千餘件,右通主陰脈,引入渠道!”
從這裏開始,往後的字體葉炳風都愣了,一個不認識,屬於行書中的行書了,用葉炳風的心裏話說,根本就不是字!
而詹姆士依然不停不頓的念著:
完工之際,噩耗相傳,帝以駕崩,吾心中倍感焦慮,故而詢問兵部尚書於謙,實乃意料之中,改天順六月,此洞風聲無故泄露,殊不知十萬大軍大舉圍困此地,吾帶三千將士,以是難保。
吾,耗三日,鑽研吾教之法術,自創吾教之大陣,刻於正前石壁之上,誰料,洞外大軍直攻入內,陣法雖未完全,當之殘陣,無奈之舉,此一時彼一時,隻此以精血開啟此陣,成否,實乃天意,吾雖歎息,但勿忘帝誨,以身之命,護內周全!——周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