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回李天宇一行人好不容易逃離出了陳府,剛一邁出陳府大門,李天宇和陳友亮二人便不顧一切地跳上了那輛寶馬車上的後座上,從裏麵反鎖住了車門,飛快地扣上了安全帶,搖上去了車窗。李峰也很是配合地跳進了駕駛座,很是熟練的插鑰匙,打火,鬆手刹,掛擋,鬆離合,踩油門一下轟出了陳府門外一行不知道是否送行的家丁的視線裏。更不要說是否聽到家丁們說的“少爺一路順風了”。
“友亮啊,你之前到底幹過什麼喪心病狂,人我共憤的事情啊?”
“沒,真沒什麼。”
“不可能!要不你老媽不會管你管到如此之化境的。難道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連我都說不得嗎?”
“不,沒有,真沒什麼。就是之前和幾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一起喝酒喝爛醉後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第二天就有人家找上門說我對著他家大門門縫解手。但是,你知道的,當時天色已晚,而且我已經爛醉如泥了,是跟那幾個貨並排一起解的手,誰知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被人這樣找上門來了。我也很是納悶呢。好像還有一次也是因為和他們幾個鳥人一起喝了個爛醉,然後據說對著一醫館大罵大夫會診時趁機大肆占女患者便宜之類的話語。但是,我當時是真的不記得曾經發生過這些,而且每次回去之後都被老媽發現自己爛醉如泥。所以…… 但是天宇,你一定要堅信我和你一樣從來都是嚴於律己,寬於待人的,一直是我貞觀官宦子弟的理想標榜楷模的。”
“哇哢哢,友亮果然很有那啥的資質啊。果然高人高市啊,天宇我自愧弗如。不過也難怪伯母能這樣管教你了,說實話,我感覺伯母比你還不容易啊。好了,過去的事兒咱不提也罷,好男兒誌在未來,從今往後,友亮你深信並切記咱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善舉。隻有會不會被大家所理解的說法,但是做的全是有益於咱貞觀大唐發展建設的創舉。不過,話說你老媽和我老媽都挺像的啊。”
“嗯。莫非天宇不知道嗎?家母和令堂乃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閨蜜。隻是後來嫁做人婦之後,加之兩家距離較遠,婦道人家也不方便時常見麵而已。所以剛才老媽也托你向伯母問好了。”
“搜噶,瓦卡利瑪西塔。”
果然這年頭還是做男人累啊。而且又是那啥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通常有著一個給力的女人做家庭主母。好吧,以後哥找馬子一定也要找這個性格的,呃,等下,哥要找一大把馬子的,要是都是這種性格的話,鬧鬧的,絕對雞犬不寧。話說如果友亮老媽和我老媽是閨蜜的話,會不會友亮老爸也隻有友亮他老媽一個老婆?
“那個,友亮,你家裏還有其他的姨娘嗎?呃,你老爸有納妾沒?”
“有啊,有兩個姨娘啊,怎麼了,天宇?怎麼突然問起來這個。”
“哦, 沒什麼!就是關心下你!”
哇哢哢,果然友亮老媽跟我老媽的水準比起來還是差那麼一點點。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個封建社會的美好先進年代估計女子也不敢過於幹涉男人的事情。尤其是善妒女子最是受到大唐所有雄性動物的批判。像老媽這種一則是因為家裏的權勢,而是因為老媽本身非主流的個性吧。話說記得那房玄齡的老婆好像在大唐也是個知名人物,大醋壇子。當年房玄齡奉旨納妾都被他老婆給化為浮雲了。李世民見她輕易抗旨搞得自己下不來台,於是便賜了她一壇毒酒,結果她當眾一壇飲盡。喝完之後,安然無恙,因為李世民賜的其實是一壇醋。於是便有了“吃醋”一說。之後李世民回憶到此事,還說:“連我都對她無可奈何,更別說房愛卿了。”
不過,以後像老子這麼優秀地法理難容地男人估計也不會出現像房玄齡的老婆那樣的鎂鋁來管製老子的。因為,哥不僅為人光輝四射,非一人可匹配,最重要的是,哥為人也很能幹,若是隻有一個正室的話,估計沒幾天就會被納妾的。嘿嘿,淡定,一切紅粉在老衲眼中皆為骷髏。來吧,骷髏傭兵,來鞭撻老衲吧。
“峰哥啊,還有多久才能到啊?”
“前麵就是了,陳公子。”
看到身邊的李天宇猥瑣無比,淫蕩不能移的麵目表情後,陳友亮一陣惡寒。真是不知道他在那裏YY什麼,但是唯一確定的是,絕對是一些符合三教九流,三從四德,九年義務教育以及道德觀念和內心倫理法則的想法;才怪呢!著實令陳友亮看在眼裏,疼在X上。加之本身坐車坐得自己身體上的某一部位生疼,於是疼上加疼,陳友亮隻好撩起車幕問了下峰哥時間。
“哦,是嗎?那幹脆讓我在此處先行下去吧。”
“怎麼了,友亮?大姨媽來了,不舒服?”
“呃,沒事,天宇。就是想下來走走。”
“好吧,既然友亮都這樣說了,那麼,峰哥,掛上五檔咱開快點兒,速度趕過去。”
“……”
“是,少爺。大家都坐好了。”
“哦,雅賣代~ 以擴噢,可依某起~”
北緯90°華麗分割線
“少爺,陳公子,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