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過春風十裏,盡薺麥青青。自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漸黃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賞,算而今、重到須驚。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年年知為誰生?!年~~年……”
“怎麼樣啊,友亮?小顥?意境如何啊?”
卻見自那陳府通向城北天羽盟總部的康莊大道上,三個胯下各騎著一匹駿馬的風流少年公子們邊這樣高雅地談論著邊朝著城北行去。
“嗯,確實不錯,不過天哥,你念的這首詞的名字是什麼啊?”
“揚州慢。”
“揚州慢?!難道天宇剛剛所念的詞便是說的咱揚州嗎?”
“哎,我說友亮啊,你說小顥不知道也就算算了,你之前可是跟著我去過那二十四橋的。難道這都聽不出來剛剛說的便是揚州嗎?看來你的文化水平實在是有待提高啊。”
“天哥啊,不過你剛剛說的那些好像是在說經曆過戰事之後的揚州的樣子啊。難道天哥你說的是前朝的時候的揚州的樣子嗎?但是那個時候好像也沒有像你說的這樣啊。當時隋煬帝還親自來咱這揚州要看瓊花的,對了,好像當時就是在龍舟上來到昨晚上的江南河河岸那兒的。”
“哦,這個,其實,你天哥我剛剛所念的詞中的揚州乃是天哥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因為你天哥我之前也沒有見過的。估計那時候,咱們的祖先還不一定在這揚州呢。”
“哦,原來如此啊,天哥。不過小顥總感覺這些不像是天哥你憑空想象出來的。”看來我們的小正太卻是天生對這詩詞歌賦有些不同尋常的靈感和見解一樣這樣自言自語地說道。
“好了,小顥,你天哥的才華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的。你要是知道了你天哥之前做過的很多的詩詞之後,估計你就不會對任何你所感到驚訝的事情而感到驚訝了。”而我們的陳友亮卻倒是真地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畢竟他之前卻是早已對李天宇的這些才華耳濡目染多時了,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對著詩詞歌賦的事情很了解,所以自然是沒有我們的小正太的表現激烈的。
於是就這樣眾人繼續邊繼續閑扯著一些高雅的文學邊朝著總部行去。終於,在眾人聊到了授受動詞的學問與生活中的實際應用的聯係後,便已然到達了那總部門前的那條街道。
“咦,我說友亮啊,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咱們的總部有點不對勁兒啊!”
“哦?天宇此話乃何意啊?話說現在你我二人還未走到這總部大門口處的,你又是如何來判斷這總部有點異常呢?”
“就是啊,天哥,為什麼咱還沒走到那總部的大門處,你就這樣斷定啊?”
“好吧,我想說的是,之前的幾次咱們幾個走到這兒的時候,旺財便已經在總部裏大叫了起來。現在怎麼就是沒有聽到它小子的聲音啊,你們說難道這一點還不算是總部的異常嗎?”
“不是吧?天宇你……”
“天哥你……”
“喂喂喂,你們倆這種眼神算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我哪裏有說錯了嗎?再怎麼說咱的旺財也算是一個警報器的,哦,我的意思是說哨兵,片兒警。現在要是少了它的話,絕對將會是一個安全隱患的。”雅興達,他們倆的眼神此刻看起來怎麼又有點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啊?話說老子說得也沒有太累人的地方啊。
“天宇啊,我現在才發現你不僅是不去考狀元有點屈才,而且你不去做那衙門的捕頭更是大大地屈才啊。”
“天哥,你每天都會想得這麼多,這麼周全嗎?一直這麼想的話會不會感覺到累啊?”
“哪裏了,就我這推理智商和那什麼包公啊,海公啊,施公啊,狄公啊,什麼什麼公啊差得還遠了。估計也就勉強能和那倭國的未來的江戶川柯南相媲美。新幾次挖一次母係托詞!”卻見我們的李天宇坐在馬上這樣高調地說道。隻不過他所說的這些什麼什麼公啊,陳友亮和小正太卻是一竅不通的。更不要說那什麼江戶川柯南以及李天宇那最後一句的經典口頭禪了。
“不過亮哥啊,你知道嗎?昨天的時候我曾和天哥一起幫一位賣油條的老伯找回了他被偷走的銅錢。說出來不怕你知道,我昨天可是和天哥就通過了一桶水就幫老伯找回來了。”
“是嗎?這麼厲害啊?就通過一桶水找回來了被偷的銅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小顥?”
“其實這樣的,亮哥,昨天那位老伯……”
“嗯咳咳,好了,小顥,這事兒你以後有空了再和你亮哥說吧。現在還是快下馬上總部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兒的吧?”李天宇見這小正太大有現場講說昨日的事跡的趨向,便馬上這樣及時地製止道。然後說罷,便沒有等二人有所反應就直接下馬徑直地朝著那總部的大門行去。鬧鬧的,話說你小子本來說的就有點不客觀啊,什麼叫你和我一起幫助那老伯找回來的,其實說白了,你小子隻不過正好在場而已,類似於一個知名偵探身邊的小助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