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拉動你天哥一起去的。”
“那你也不能這樣來損我啊!我看倒不如這樣,現在由咱們三個都來投一下票,三個人中隻要有兩個人同意去青樓,啊不,同意去幹點什麼,那咱就去幹什麼。這樣好不好?”
“嗯,不錯,我看行!這個方法還是比較公平的。”卻見陳友亮聽了小正太的話後卻是一臉正經地點頭道。
“哇靠!我說你倆的臉皮也太厚了吧,比我戴上之前買的那個臉譜麵具後還要厚,這方法果然他娘的很公平啊。好啦,好啦,你倆也別這樣來忽悠我了,我今天是真的沒有多大的雅興去逛青樓了。強扭的瓜不甜,萬一真得嫖娼不成反被奸的話,到時候你們倆誰來賠我的清白啊?”
“我說天哥啊,你看看你這話說的,這到底是誰的臉皮更厚啊?”
“反正不管是誰的臉皮厚,我都不去的,你倆要是想去的話請自便吧,我也就不跟著打醬油了。”
“哎呀,天宇。你看看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好吧,既然你讓大家這麼掃興,那你現在馬上出一個主意,要是能夠勝過這的話,那我們便聽你的了。”
“喂,什麼叫大家啊,不就才你倆了,加上我也就才仨了,咦,仨人,仨人的話,不是正好可以來鬥地主嗎?”
“鬥地主?”
“我說天哥啊,咱好好的,去鬥人家地主幹什麼啊?咱又不種地,又不用交租,鬥地主那玩意兒幹嘛啊?”此刻我們的小正太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一個自己天哥和亮哥三人一起在某家地主門前叫囂著的畫麵。
“小顥啊,你天哥所說的這個鬥地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而是……算了,現在也很難跟你解釋清楚,總之,這鬥地主玩起來和之前咱玩的那斯諾克台球一樣有意思的。走吧,你倆先跟我再去上次那木匠大爺那兒一趟。”說罷,李天宇便率先朝著前方快速走了去。
“亮哥,你知道天哥說的這‘鬥地主’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嗎?”
“這,我也跟你解釋不清楚,反正這玩起來和友亮天宇斯諾克台球一樣有意思的。”陳友亮一副不懂裝懂的樣子對著小正太回答道。
於是,為了一項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偉大的娛樂活動的誕生,三人此刻便走在了前去那上次定做台球桌的木匠鋪的大道上。
“天哥啊,你還沒跟我們說之前那袁老頭兒喊你上去都說了些什麼啊?”
“沒說什麼,就是想管你天哥要走點東西。”
“什麼東西啊,天哥?”
“就那個放在咱總部庫房的潘多拉魔盒。”
“他要那個木箱子幹嗎啊?那你答應了嗎,天宇?”陳友亮聽到那袁天罡想要那個奇怪的紫木箱子後,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難道那木箱子是這袁老頭兒丟的嗎?那他又是怎麼知道現在這箱子在我們手上啊?
“是啊,反正留著也沒有什麼大用,裝東西都裝得糾結。而且說不定裏麵裝的還真是什麼禍害,送給他也正好可以避嫌了。”想起那些箱子裏的滿是代號的奇怪的書信,又想起那袁大神棍的那些略帶威脅的話後,李天宇似是領悟到了些什麼。
“那為什麼就一定要交給這說書的老頭兒啊,天哥?”我們的小正太也是知道那些奇怪的書信的,而他卻想不出那些書信和這杏花樓的說書的老頭有何種聯係。難道那些書信都是他講書用的底稿?
“就是因為他說書說得太好了,竟然能對你天哥我的行蹤掌握得一清二楚。”
“什麼?天哥,你是說真的?”
“你不信啊,我也不想信,可這畢竟都是真的。友亮,你說上次你我二人在那天師閣混飯吃的事兒,基本上除了你、我和那店中之人了解外,就沒有人再了解了,可是這老家夥竟然會知道。而且知道這些也就算了,可他竟然還知道上次咱們血洗黑風寨的時候得到的那個箱子,你說這奇了個怪不?”
“這……難道是他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你我二人?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還不清楚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老家夥應該沒有在這第一案發現場,哦不,第一事發現場出現過的,興許隻是他派過去的眼線也說不定。要不然的話,憑著這老家夥的眼力應該不會看不出我上次吞錢幣,下油鍋的伎倆的。”
“吞錢幣,下油鍋?這些都是真的嗎?”小正太聽到自己的天哥說到自己吞錢幣,下油鍋後卻是徹底被雷到了。
“當然了,小顥,那次你是沒在跟前的,沒看到你天哥施展的法術。對了,天宇,到現在我還不是很清楚你之前的這些把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啊?”
“廢話,當然是給你們使了一些障眼法的。估計要是這老家夥在場的話,八成就看破了。所以我想他應該是派了眼線的,還好這些眼線不至於像這老家夥一樣精明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