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農曆的七月份,但這揚州已然一副深秋時節的景象了。天蒙蒙亮,卻依舊沒有擺脫那恍惚的模樣,整個寰宇內一片清新潮濕的感覺,泥土是潮濕的,花木草葉上也定格著幾許的晶瑩剔透,便連空氣中也隱藏著幾分潮潮的味道。
天羽盟總部已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時態,經過小弟們的精心打掃後,現在絲毫看不出這裏昨晚曾發生的一切。而天羽盟的小弟們在經曆了昨晚高興奮大腦體力活動後,現在也已三三兩兩地回臥房去補回籠覺了。所有的小弟們都沒有再作任何議論,就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而天羽盟總部的庫房中,前一刻還是至尊寶獨自一人坐在一個大紫木箱子上,隻見他雙手握爪不知道在比劃著什麼,目光飄忽不定,從左手看向右手,右手看向左手,而後還將鼻子放於兩手之間像是要嗅出什麼味道一樣,之後便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一直到最後想到出神的狀態。自從那天羽盟總部的火被撲滅後,我們的至尊寶就變得很奇怪,先是跟小弟們說了聲自己身體突感不適,不想被打擾到,然後又是躲到了那幫主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入的庫房,最後還在庫房裏做著這些奇怪的行為,絲毫對外麵的總部的動靜沒有半點的反應。
至尊寶的腦海中像回放電影般地再次浮現出了當時的情景,而此刻定睛一看,卻也發現原來至尊寶兩手之間竟是捏著幾縷的秀發。
“那這麼說來,昨晚除了那夥賊人外,還來了一個絕世女高手趁火打劫的。”
此刻,依舊是天羽盟總部的庫房中,至尊寶和趙天霸二人並坐在那大紫木箱上像是自言自語般地交談著。從他們二人那沒精打采的失落目光中可以看出來二人正處於極度糾結的狀態。
“沒錯,這幾根頭發上還透著那女人的發香。軍師,你說他們會是一夥兒的嗎?”
“應該不會。要不然的話我們昨晚早就被燒成一把灰了。不過也不敢排除他們拿調虎離山來分散大家的注意,然後趁機來這庫房取他們想要的東西。可真若是這樣的話,那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而且從昨晚的情況來判斷,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倒是弄巧成拙了。”
“是啊,軍師,如果他們昨晚的最終目的真的是這庫房裏的東西的話,那那個高手要是來取的話還不是易如反掌,何必這樣打草驚蛇,弄巧成拙。”
“如果當時他們要是等那個潛在的高手拿完東西後再來放火的話,那看起來他們必然會是一夥兒的,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看起來倒更像是那高手偶然撞上了這夥兒賊人,然後才改變了自己的計劃,臨時決定趁火打劫的。這樣看來,前幾日旺財的傷勢恐怕也是拜這位女高手所賜了,而幫主讓大家擺的空城計,恐怕也是來針對這位女高手的,誰想道昨晚卻被那夥兒賊人們給誤打誤撞了,真沒想到啊,咱天羽盟現在已然是危機四伏,十麵埋伏了。”
“這……那軍師,你說咱總部這庫房裏究竟有什麼東西啊,使得幫主對此如此謹慎?”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是和那位女高手有關了,或者說是和她身後的勢力有關了。”
“那,軍師,你說我們現在要不要看看這庫房裏的東西?”但見至尊寶眉毛擠成一團,目光茫然地平視前方,一副呆滯若離的樣子問道。
“至尊寶啊,你說咱們的幫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卻見我們的軍師並沒有回答至尊寶的問題,而是和至尊寶一樣眉毛微皺,目光走神地直視著前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