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一行三人自那城東運河離去後,先是去了那城東康家的布莊,隻不過卻未尋得那康伊冰,於是李天宇隻好留了張字據給那康伊冰。之後三人又駕了馬車往那總部去了,原本李天宇是想繞回那錢莊看看進展的,不過考慮到有趙天霸在那裏主持大局,便決定直接上總部去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陳友亮和崔顥二人在得知要到那鳳棲樓附近時一個勁地嚷著要上鳳棲樓好好放鬆下。李天宇卻是覺得自己現在女朋友也有了,而且不管是有譜的還是沒譜的,個個都算是絕代佳人,所以他實在是不想將那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青樓,還是回頭讓她們先到者先得好了。
此番城東之行,雖然李天宇隱約覺得那鹽幫的管事兒是前來辦這貨船之事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多留個心眼比較好。最起碼得回去跟幫裏的人開會說下安防的問題,雖然也挺想試下自己那特種小分隊的效果的,不過考慮到眼下究竟是在揚州地界,不宜惹下麻煩讓陳友亮老爸甚至自己老爸為難,所以還是放棄了那綁架甚至暗殺對方的想法。
“天宇,你剛剛在那康家布莊到底留了什麼字條。”陳友亮想起先前李天宇神秘的樣子,便好奇地問道。
“我猜準是留下了同那康小姐幽會的時間和地點。亮哥,天哥他不厚道啊,自己是有佳人相伴,也不考慮下我們的感受,便連去那鳳棲樓玩玩都不行。”崔顥憤憤不平地說道。
“小顥,我很嚴肅地問你個問題。你小子之前去青樓玩過幾回?”李天宇一本正經地問道。
“也就才兩次了。之前在金陵的時候,頭次跟著那些人進去玩,也不知怎麼地竟讓家裏得知了,結果回去後被娘親和姐姐痛罵了一頓,還被爹爹給打了一頓。自那之後,金陵大大小小的青樓似是都不讓我進了。之後便是來這揚州的那次,可惜當時那悅香樓正趕上交接,卻是尚未開張,後來等變成鳳棲樓後,便時前幾日去的那次了。”
“哈哈哈,我看是悅香樓當時的媽媽桑看你年齡尚小,不忍摧殘而已。”李天宇囂張地笑道,“其實我剛剛是給那康小姐留了個信,過幾日若是那洋鬼子找上門的話,便來知會我一聲。鬧鬧的,也不知道他那兩船的絲綢有多少是從康家的布莊置辦的?”
“原來如此。那你先前為何不同那個洋鬼子直接談妥呢?反正我估計那倆人也聽不懂那鳥語,不然那洋鬼子也不至於在他二人麵前講我大唐話。”陳友亮恍然大悟後又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二人雖聽不懂那鳥語,卻是可以看懂那洋鬼子臉上的神情的。再者若是同那鬼佬交流過多的話,保不準他們會起疑心。你沒看到那位俞幫主那虎視眈眈的神情嗎?那樣一來的話,指不定她會使了手段避免讓我們再同那洋鬼子接觸的。所以剛剛我們不便表現地過於熱切,一走了之,滿不在乎,才會降低他們的警惕。不過好在最後離去時我偷偷跟那洋鬼子留了個地點,便是那康家布莊。這樣就算到時候他不是一個人過來,最起碼看到那布莊的話,多少應該會明白點我的意思。”
“真奸詐!”崔顥由衷地讚道。
自李天宇一行人離去後,俞幫主便安排了那約翰公子先去休息,自己同那劉舵主則在合計著前往官府辦理領取貨船手續的事宜。
“幫主,眼下我們要怎麼辦呢?我看先前那約翰公子自同那天羽盟的賊人密語一番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興奮。屬下擔心他們是否在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劉舵主看了看那船艙二層的某個廂房,有些擔憂地說道。
“眼下尚不用操心這些。那約翰公子若是離了我們的船隻,便是置辦再多的貨物也是徒勞。我想他也應該清楚這一點的。這揚州我還真沒聽說過哪家的貨船可以一直跑到那鹽城附近的東海口的,我們不一樣,我們上那鹽城卻是有東西可以運回的。”俞幫主信心十足地說道。
“這幾日你派人去幫我好好調查一下先前的那三人在揚州是什麼來頭。同時,那葛家那邊雖說是倒下了,不過眼下卻也還不到讓我們徹底丟棄的時候。回頭你親自上那葛家一趟了解下情況,暫時先別讓他們知曉我在揚州。至於約翰這邊,最好這幾日不要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俞幫主此刻心裏盤算著若是那三人並無什麼來頭的話,便考慮對他們先禮後兵,若是能收之麾下為己所用的話便再好不過,否則便一不做,二不休,為了鹽幫的發展也要掃平這障礙。而對方若真有什麼大來頭的話,便也隻好暫退求次,虛與委蛇。甚至考慮同對方握手言和,聯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