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的青狼死了。”孟青的聲音變得低沉,“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忠誠的夥伴,比那些女人那些廢物都要忠誠。”
孟青抬頭看著柳無涯,“而你,就是造成它死亡的罪魁禍首。”
正說著,孟青已經出手了,柳無涯卻站著不動。他一把撕掉了柳無涯胸前的衣服,露出了結實但滿是傷疤的胸肌。
“你以為塞一塊銅片就是金鍾罩了嗎?”孟青諷刺道,他手上捏著一塊銅片,那是他剛剛從柳無涯身上扯下來的。
“你以為長了一身毛就是畜生了?”柳無涯手中有一截碎步。
孟青一看自己的手臂,原來剛剛交手的一瞬間柳無涯扯掉了他的衣袖,露出了他醜陋的手臂,那上麵長滿了粗黑的毛發。
“這家夥的手臂堅固得像鋼鐵啊,上次看馮笑笑拿劍砍都砍不動。原來是長了一身的毛。”有人感歎道。
“那個柳無涯也不弱,剛剛都沒怎麼看見他動,結果就扯掉了對方的袖子。”
觀眾席上的議論很精彩,不過台上的比賽更精彩。孟青幹脆撕碎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身濃密粗黑的毛發,那些毛發黑得發青。幾次交手下來,柳無涯的攻擊都被這毛發給卸掉了大半。
柳無涯向後退開,搖搖頭,“千算萬算沒算到你居然長了一身毛。你不怕熱嗎?著火了怎麼辦?”
孟青暴怒,“著你馬的火!”說著,又一爪撓了過來,指尖的利爪像刀一樣鋒利。
“咦,你們看。那人的背後著火了。”
“哇!”看台上一陣喧嘩。
一股燒焦的氣味從擂台上傳開時,孟青才感覺到背後一股火辣辣的痛。這不是比喻,是真的火。
“他什麼時候點的火?”有人問。
“不知道,根本就沒有看見他出手。”
“有意思。”高遠舔了一下舌頭,“真會玩兒。”
孟青疼得在地上打滾,直到全身毛發被燒焦了,火才止住。有用火點過頭發的人就知道,毛發這東西太肯燃了。
孟青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時候,看著柳無涯的眼神已經不隻是恨了,還有恐懼。自己的實力明明已經提升了好幾個段位,卻依然被柳無涯戲耍。
柳無涯站在那裏,把玩著一把打火機,看戲一樣看著孟青,“好玩兒嗎?我在客棧後廚借的。”
“你,你卑鄙!”孟青找不到更好的語言。
“我沒聽錯吧?你說我卑鄙。做為一個壞人,說別人卑鄙,簡直丟盡了壞人的臉。”柳無涯道,“而且你說錯了,我不卑鄙,我是個好人。最近我悟到了,做好人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幫助好人,另一種是幹掉壞人。我比較喜歡後一種。”
“啊!”孟青叫喊著,撲向了柳無涯。
但是柳無涯“逍遙遊身法”在身,他根本就沾不到柳無涯的衣角。
“混蛋啊!可惡。”屢屢不能得手,孟青開始謾罵。但是他詞彙缺乏,又找不到什麼可罵的,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
柳無涯幹脆坐在地上,聲音不大,“今天我就來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一個壞人。”
孟青不清楚柳無涯準備搞什麼鬼,一時不敢上前。
“首先,做一個壞人,就不應該被人利用。我問你,你們青紅皂白四大營,地位一樣吧?為什麼派你青狼營來和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