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陳大廚,你這做的菜,是真的能夠吃嗎?”一個在角落裏的配菜小哥吞咽了一下,微顫著問出了聲。
聽到了話語,陳銳的目光微微向配菜小哥那邊移了過去。
瞬間就明白,這人是被人拿來當槍使的。
也真是奇了,在場的這麼多人,偏偏還要去為難一個小嘍囉,人心不古。
即使人已經問了話,陳銳並沒有回答,自始至終都在安靜的做著菜。
鍋裏的見水清的顏色更深了幾分,湯也越發的濃鬱。
眼看著時間到了,陳銳早已把一旁的靈菜慢悠悠的投入到了見水清濃湯的鍋裏,又相繼加上了蘿卜,白菜然後輕輕的蓋上了鍋蓋,小火慢燉。
將切好了鱈魚攤在案板上,陳銳雙手拿著刀,三輕四重的把細嫩的鱈魚剁成了泥。
又將靈菜也摻雜其中,慢慢剁著。
很快,鱈魚泥的顏色一肉眼可視越發的晶瑩剔透了。
戴上手套,陳銳將鱈魚靈菜泥捏成了丸子,一顆顆的擺在盤子裏。
即使菜色還未熟透,但看著樣子,眾人已經大概知曉陳銳的菜品是什麼了。
兩個這麼簡單的菜品,平時都不會擺上這高級酒店的桌子上,如今名廚別的不做,反倒是弄上了家常菜,真是有意思。
熱上了油鍋,陳銳開始炸著鱈魚靈菜丸子,油溫漸漸升高,慢悠悠的把一顆晶瑩剔透的鱈魚丸投入到了油鍋中,炸的酥黃。
頓時空氣中迷漫著一股子清香。
不像是平時鱈魚的熟時的味道,有些像芹菜的幹爽味道,但又不知怎地夾雜著甘草的清甜。
讓人這麼一聞,食指大動。
不少遠遠探過頭來看笑話的人,此時都被陳銳所做鱈魚丸子的香味給吸引了過來。
之前被人當成槍使的配菜小哥,不時的咽著口水,一幅餓極了的樣子。
鱈魚靈菜丸子不適宜炸的太久,陳銳稍稍炸到七成熟就撈出了鍋,開始擺盤。
瓷白的盤子上擺著幾個酥黃的丸子,說不出的誘人。
拿著胡蘿卜雕著花,一切都弄好後,一道鱈魚靈菜丸子大功告成。
蓋上了蓋子防止冷卻,但是那股子味道卻怎麼樣也蓋不住,仍然勾人。
揭開了慢煮著見水清的燒鍋,四周又很快傳開一股濃鬱的香味。
比之剛才的丸子,更勝一籌。
拿起勺子攪拌了幾下,這時蒸鍋的定時時間到了。
預示著老母雞已經蒸熟了。
戴上了厚手套,把蒸的白嫩的母雞從蒸鍋裏拿出來,放在了一個小盆子樣式的玻璃器皿裏。
拿上一把尖銳的水果刀,陳銳細細的切著老母雞,再隨意的翻鬥了一下,老母雞的肉盡數脫落,剩下一副骨架。
看的眾人無比驚訝,好刀法!
端起裝著雞肉的盤子,陳銳又勺起一勺湯汁,緩慢的澆灌在了雞肉上。
隻見,見水清的香濃湯汁跟著嫩黃的雞肉無比契合的疊加在了一起,視覺上的美感就引發的人忍不住的想拿起筷子大快朵頤,更別說四周還夾雜著那股子貼別的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