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也趕緊拿起酒杯與之幹杯,今天怎麼有點被灌酒的感覺呢?
但是好在陳銳提前吃了點秘製醒酒的湯藥之後才來的,不知道他這一次的直覺怎麼就這麼準確啊,居然還真的一來就被灌酒。
難道對方是想趁著把陳銳灌醉來騙陳銳達成某種協議嗎?
好在陳銳有早作準備,所以即使喝下不少之後,他也跟個沒事人一樣。
宿老給劉在義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該提起正題了。
劉在義第一時間看了一眼江晴,才發現這個貪杯的小丫頭,自己已經喝得麵色酡紅了,還想要找陳銳繼續喝。
劉在義起身去洗了手然後回到江晴的身邊,輕輕拍拍江晴的肩膀,她的雙肩軟踏踏地就倒向了劉在義,“晴兒,你喝醉了,不要繼續喝了”
江晴這個醉鬼立馬就回複了許多酒鬼都愛說的那句胡話——
“我沒有醉!”
哭笑不得的劉在義隻好將她攔腰抱起,軟綿綿的嬌軀已經沒有了氣力反抗,就隻剩一張小嘴在叨嘮著:我沒有醉,我要繼續喝酒……
劉在義一邊哄騙著她,一邊將江晴抱進了房間內。
陳銳這時候的目光卻落在了宿老的身上,他直接問道:“前輩與劉局長是舊識嗎?”
雖然問得有些唐突,可是陳銳卻覺得有些話直截了當地交流,遠比支支吾吾的好,支支吾吾永遠讓人得不到一個好的結果。
宿老放下筷子,喝了一口中藥熬製鴿子的湯,然後才說道:“我和他的父親認識。”這樣說來,毫不避諱地說出了自己與劉在義是私交的關係。
這樣一來是想要讓陳銳知難而退,要麼不要肖想辦學校了,要麼就是把學校的控製權交給宿老。
陳銳卻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就沒再說什麼了。
劉在義把江晴抱到床上之後,這小妖精卻不敢鬆手從他身上下來,而是一直磨蹭著他的身子。
“不要亂動,乖乖睡。”劉在義無奈地趕緊把她拉開,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的。
江晴突然眼睛一睜開,一雙明亮的眼睛就那樣無辜地看著劉在義。
看得劉在義瞬間心跳就加快了,當時第一次看到江晴的時候,她也是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當時立馬就招架不住了,更不要說現在了。
也不知江晴是真醉還是假醉,她撅起小嘴就衝著劉在義撒嬌道:“你就幫幫陳銳小弟吧,他跟我說過了。”
劉在義瞬間明白這小丫頭是在給陳銳發放友情牌呢,他不僅有些吃醋,剛想佯裝惡狠狠拒絕的時候。
一軟弱得像是果凍一半的小嘴就糾纏著吻住了劉在義,這個吻不長,也就是笨拙地啃咬了幾下,卻是撩得劉在義心潮澎湃的。
就在劉在義想要奪過主導權,然後加深這個吻的時候,江晴卻突然抽開了,一張小臉往後一仰過去,雙眼緊閉,呼吸平穩。
居然在把他撩撥得很是衝動的時候抽身睡著了嗎?
劉在義幾乎要哭出來了,但是臉上卻是笑容,無奈至極的笑容。最後給她蓋完被子之後,劉在義才走出了房間。
被細心拉上窗簾的房間比較暗,一雙明亮的眼睛卻盯著天花板,麵無表情的。
陳銳,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還好剛剛沒再繼續下去了,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平日裏她經常以身體不舒服或者來月經來婉拒他床上的求換,而剛剛她的主動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堪比驚心動魄的動畫大片呢。
她的心跳到此時還依然很是不安穩。
劉在義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宿老和陳銳又幹了一杯,宿老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所以劉在義並不擔心他會喝醉傷身什麼的,但是陳銳的酒量這麼好,他倒是第一次領教了。
見劉在義出來,陳銳便說:“劉局長,既然今天大家夥都在這兒,不如我們就把話給說明白了,好不好,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
劉在義剛剛受了妻子睡過去前的委托,心裏有些複雜,現在沒想到一走出房間就要麵臨如此難題,因而有點怔住了。
宿老給劉在義遞去了一個眼神,宿老很是自信,因為早前大家夥都是談好的,一定要讓陳銳叫出控製權才給他辦學,否則日後對宿老的限製可能很大,所以達成共識之後,宿老自然也就安心不少。
雖然宿老沒有直接跟劉在義說明自己的意思,但是大家夥都擁立宿老這就是事實,所以他根本就是自己不用開口,就等著他這些擁護者幫他爭取利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