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祖冰蘭,玄天成的呼聲顯然更高,尤其是當他扛著那比他的人更高更大的巨劍上場時,那個誇張拉風的造型引的無數少女為之瘋狂。
祖冰蘭卻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在她看來,對手就是對手,能打贏就是王道,其他一切根本就沒被她看在眼裏,從小她就一直都是這個性格,一生醉心於劍道,其他之事根本就不去理會,雖然長相清秀美麗,但穿著卻極為樸素。
對她來說,除了劍,別無他物。
這是一種劍道的極高境界,也怪不得她有如此高的劍術造詣。
在聽了張七的分析之後,玄天成的心裏對眼前這個樸素的清麗女生沒有絲毫的輕視,特別當上了台,祖冰蘭那種對劍的執著,散發著的絲絲劍意更是讓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確是他生平罕見的真正劍道高手。
祖冰蘭的傳承在整個天泣都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當哨聲響起,祖冰蘭那一抹劍光在手中乍起的時候,玄天成似乎有些明白。
劍光如同洗練一般,看似寧靜的女子,其劍法居然如此的狂野,隻是第一招就似乎有著想要掀翻整個賽場的氣勢。
玄天成的雙眸一緊,精神瞬間高度集中,裁決化為一道巨大的天幕,直直接的正麵硬憾,你狂掃,我就陪你狂掃。
巨大的裁決掀起一陣狂風,要不是賽場是經過特殊力場加固,光這一輪對撞就足以將它撕碎。
轟。
還沒等眾人的眼光看清之時,兩人已在場中交手了不下百招。
祖冰蘭是一把紫階神劍,應該是加了風之屬性,每一招都速度極快,而且力道極沉,一把纖細的劍卻重若山均,就算是對上裁決巨大造型之下仍不輸氣勢,雖然玄天成已經封印了裁決大部份的攻擊,但以裁決赤階的質地和形狀,光這一點就足自自豪。
似乎是明白了以硬撞硬不是玄天成的對手,祖冰蘭的劍法一變,劍鋒倒轉,一套水係劍法施展了開來,以柔克剛,看的出來,這套戰技也絕對是紫階以上,一展開來,場中的空氣都變的十分粘稠,使得玄天成的行動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玄天成一聲輕笑,巨劍連轉,利用巨大的劍身和攻擊力,強行把整個空氣攪動了起來,借著這種慣性反而使祖冰蘭受到了影響。
借力打力,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祖冰蘭見自己的水係戰技這麼快就被破掉,不由大驚,心知自己遇到了畢生真正最大的劍術天才,當下更是毫無保留,各種戰技層出不窮,一時間打的玄天成鬱悶不已。
所謂的劍技在玄天成這個劍魂麵前根本沒有任何神秘可言,他的劍魂是直指劍道本源,任何的變化都逃不過劍道的真正原印,幾乎隻在一瞬間,他就可以想出破解劍技的方法來,但問題時這個祖冰蘭的劍技也實在是太多了,現在豈碼用了上百套劍技,而且每一套都是紫階。
超級勢力就是超級勢力,這也太富有了,想當初他們連一個藍階都爭的口水直流,而在祖冰蘭眼裏甚至連紫階似乎都隻是大路貨。
不過真正震驚的是祖冰蘭,這家夥到底是什麼變出來的,為什麼不論什麼劍技在他那裏幾都能順手而破,難道自己使的這些劍技他都練過?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破的那麼自如,那麼快,就算是她的師父都沒這麼快的反應。
祖冰蘭雖然是個女生,但卻有著極強的好勝之心,尤其是對上一個妖孽至此的劍道天才,越是如此,就越不甘心。
各種劍技如蘭花一樣不停的在她身邊盛開,而玄天成卻是像個蜜蜂一樣圍著她轉,隻有現場的人才能感覺的出現,這種劍技的較量其實極其危險,但有一絲的差錯,就會命喪當場。
轟。兩人忽然有了一個劍力的碰撞,祖冰蘭借著這個力飛了出去,在空中之時,忽然臉色一陣緋紅,手中紫階神劍莫名的斷裂了開來。
“冰蘭。不要。”祖冰蘭的師父,寒冰劍皇祖文軒忽然一聲大呼。
不過已經來不過了,斷裂的紫階神劍像是受到了莫種神秘力量的牽引,一下變的巨大,重新凝結,人在空中,卻是直接使了一個下斬之勢。
這不是什麼紫階劍技,這根本就是一種劍力,劍之力。
玄天成一眼就看出了這種超強力量的來曆,這是一種強行撕裂神劍,以自身的力量逼迫其中的劍力滲出,從而加持在自己身上,重新形成一種無形之劍。不過這種劍力隻存在一瞬,曇花一現之間,但所付出的代價卻極大,甚至有可能會傷及劍道本源,一旦如此,此生無望踏入劍道。
玄天成本可就此避開,再趁著劍力消失的一瞬間攻擊祖冰蘭,就算她不死,但必受重創,但玄天成卻沒有這麼做,既然她以身獻劍道,自己怎麼可能讓這種曇花毫無色彩有離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