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口舌之爭(1 / 2)

在真正的軍隊戰爭方麵,張七顯然還隻是個學徒,不過宇文達在這方麵卻是有著極其豐富的經驗,把軍隊操練和演習任務交給他眾人後,,張七和玄天成他們再次啟程前往天泣城,因為那裏將會進行天泣最大的一場軍事會議。

果斷的拒絕了宇文鐵的隨行,雖然此次可能麵對狂戰宗的刁難,但以現在殘月鎮展示的實力,不管是那一方的勢力,都會地他顧忌三分,再說宇文鐵這個鑄造大師在殘月的作用要遠遠大於在戰場上的作用。

輕跨上了良騎,張七一眾開始踏上了天泣之行。

和那些成隊擁簇的高調風格相反,雖然貴為強勢殘月之主,但張七三人倒低調到了極點,像是三個路人一般,根本就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入城之後,發覺那種明顯的戰前緊張氣氛很是濃重,各處的商店都在整理物資,甚至連路人都行色勿勿,很顯然,這次大獸潮的消息已近在全城彌漫開來了。

雖然這件事自己並未公布,但很顯然有人已經在提前發布這個信息,這對張七而言卻並非什麼好事,至少這原本看似作為一個籌碼的事件,如今看來其影響力會被削弱不少。

臨近城主府,張七不由得眉頭一皺,整個城主府全都掛著一片片白布,各種悼詞挽聯不絕,一副舉府皆喪的悲傷模樣。

張七暗道,看來這是有人不滿自己打殺了宋君誠,想用這招來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呀。

雙眼斜瞟了一眼玄天成,後者裁決一動,一股劍刃風暴平地而起,那些白布挽聯被風暴瞬間被撕成碎片,如布雨灑落在地。

巨大的動靜一下引起了室內人的注意,瞬間嘩拉拉衝出一大群穿著白衣的狂戰宗之人,其中就是宋易簡,還有同樣單臂的一群紫階長老。

其中一個獨臂長老擠出人群,怒指著張七吼道:“張七,當初你仗著人多,強殺城主,如今天泣勢力首領在此,你居然還敢大鬧靈堂,莫非真欺我狂戰宗無人嗎?”

張七聞言臉色一上就冷了下來,還沒等眾人反應,一下箭步就上去,生天步之下的速度已經快到超出了肉眼的感應,骨匕灰芒一閃,人影已然返還原地。

眾人齊眼望去,隻見那個獨臂長老喉間一道血箭噴出,一手捂著喉嚨,一臉不可思議的眼神還留在臉上就哐的一下倒了下去,怕是到死也不明白為什麼張七會如何膽大,敢在這裏殺人。

未等他人發話,張七是先行開了口:“天泣使者之名,豈得汝等可以直呼,不尊長者,殺!”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徑直走向大堂,一股扇形的殺氣四散開來,邊上的眾人竟不自覺的離他三米之外,張七的霸道和凶悍徹底的震住了這幫長老,原來想質問發難的計劃被張七頓時消彌於無形當中。

“天成,你在門口守著,若有低於赤階的閑雜人等入內,視同蔑視天泣使者,殺!”

一邊前行,一邊道,冰冷的聲音尤如來自地獄的催命冥旨,本來準備進入的眾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因為他們看到了玄天成那巨大的裁決正看似隨意的橫在門口,若要入,就必須要跨過這把裁決,不過恐怕跨過的隻是身體的另一半吧。

玄天成的野蠻比張七尤有過之,當年未入紫階就有著“拍臉哥”的惡名,如今的實力已入半尊,聽說連陳天這個虛赤都被他幹掉,這些人那裏還敢越這雷池半步。

視角一轉,卻說張七這邊剛前腳踏入大廳,一道狂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天泣使者,好大的官威呀,我狂戰宗倒是想問一下,宋君誠好歹也是天泣城主,你這隨意打殺,總得給在座的各位一個交代吧。”

張七抬頭一看,卻是一個鷹臉男子,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嘴巴處一直裂到胸口,看直去甚是恐怖,憑著對天泣強者的了解,此人自然是認得。

“哦,原來是狂戰宗的鷹刀皇袁堅呀,看來你是想在大會之前先解決我和狂戰宗之間的恩怨呀,也好,你是想以狂戰宗之力來攻伐我天泣的殘月鎮呢,還是想以你赤階的力量來對付我這紫階的天泣使者?”張七淡淡道。

袁堅聞言一愣,張七的這話一下就把他火氣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無論是那一條,他都沒有勇氣去動手,不然恐會引起天泣諸勢力的不滿,正要出言答話。

張七忽然喝聲而斷,一改冷靜之色,變的一臉凶厲,最後幾近聲嘶力竭的高喊道:“難道你真的當我們天泣沒人了嗎,居然在這眾目睽睽在赤階來壓迫天泣使者,現如今大獸潮將近,你膽敢在這個時候挑起勢力大戰,莫非你是想滅我天泣不成,說,你到底是外來的奸細還是天泣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