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傾家蕩產去賠罪(2 / 2)

“能幹嘛?我都親自來了,還不是為了賭坊得罪國舅爺的事情?薛侯爺,咱明人不暗話,賭坊的事情你必須了結,我可不希望國舅爺記恨上我,另外該給我們的分紅,你們薛家必須給齊我們,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萬煒也不想和薛鉦在那裏打迷糊眼,直接把他的要求提出來了,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薛鉦這般模樣就是在等他條件,保他兒子的,絕不給他其他理由,所以他也不廢話。

果然,本來還裝作若無其事擦手的薛鉦,聽萬煒這話也是愣了一下,而後平靜的點了點頭道:“萬駙馬放心,薛某就是砸鍋賣鐵,當空了這陽武侯府,也保證國舅爺那裏,然後斷不會牽扯到您身上的!”

“那就好,薛侯爺,這事情你好自為之,咱們賭坊其他皇親勳貴可對你這寶貝兒子不滿得很!今我暫且饒了他,他日再出什麼事情,就別怪我萬某人不念及你我這麼多年的情分了!”

“薛某知道!”薛鉦點頭應道。

“好!再見!我們走!”萬煒見薛鉦這般回答,索性也不再留戀,招呼了萬全等人離開。

陽武侯府外,萬煒臉色依舊不好的上了轎子,想來是他還在記恨剛才他被薛鉦使招陰了的事情。

“駙馬爺,咱們真就這麼算了?那薛侯爺這麼算計您,什麼咱們也不能這麼走啊!”萬全在轎子旁,透著轎簾子,對萬煒道。

“這事情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著?你沒看剛才陽武侯府外,聚集那麼多百姓嗎?我剛剛在他們麵前替薛濂求饒,如果馬上就反悔的話,我在民間還有什麼名聲?要是傳到宮裏,你皇帝會怎麼想?咱們家和皇帝差了三輩了,已經不怎麼親了,不能出其他差池,否則沒了皇帝寵信,不得這攢了幾十年的家業富貴,就得沒了,他薛鉦也就是吃定了我不想身為皇親名聲有虧,才這麼幹的。”萬煒十分咬牙切齒道,顯然是把這件事算了,但心裏還是對自己被擺了一道有些記恨。

萬全見駙馬爺模樣,也是不敢再問,悄悄關了轎簾子,命令仆人抬轎離開。

府內,薛鉦見萬煒帶人真的出了府邸後,這才對薛府不知所措的仆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關了府門,治愈侯爺?真要侯爺死了才安心嗎?”

一眾仆人被薛鉦這前後兩麵弄迷糊了,直到管家薛安又大喊道:“都呆著做什麼?還不聽侯爺的話,做事啊!”

大概是長期被薛安指使安排府裏工作,他這大喊,真是有用,那些仆人如夢方醒的按吩咐行事。

薛鉦見仆人做事後,這才對一旁早在他鬆了馬鞭後,在薛濂身邊哭得梨花帶雨的薛夫人和薛昭蘊母女倆道:“夫人,昭蘊,你們別哭了,趕快請大夫治療濂兒要緊!”

“現在知道心疼兒子了,剛才你抽那麼多下,還下手那麼重,難道就忘了濂兒是你親生兒子嗎?”薛夫人哭著喊道。

“我怎麼不心疼濂兒呢?我今要不這麼對濂兒,恐怕萬煒來了,他就沒命了。現下所有的勳貴外戚,都想著巴結皇後家族了,就你這個不成器的逆子,竟然惹上了國舅,還連帶著害了萬煒,你那萬煒來府裏能饒得了他嗎?咱們陽武侯府沒落這麼多年,現下都不如萬駙馬家了,若是萬煒真要弄死濂兒,你我能有多大把握救他?”薛鉦指著薛濂怒喊著,話語裏,雖憤怒,但更像是慈父的怒愛,所謂愛之深,責之切,為了保兒子,他也是豁出去了。

“什麼?惹了國舅爺?怎麼回事?”薛夫人被薛鉦這話弄懵了,反問道。

她被薛昭蘊從後院喊來時,也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隻是女兒薛鉦要打兒子,出於愛子心切,知道很少動手打薛濂的薛鉦,一出手必然不得了,便跑了,但對於薛濂闖下什麼禍,還是不知道。

“這事情,你問昭蘊吧。”薛鉦完,又對薛昭蘊道:“昭蘊,照顧好你母親哥哥,把事情告訴你母親,為父要出去當些府裏的東西了,濂兒這事情,咱們陽武侯府是真要傾家蕩產去賠罪了!哎……”

完,薛鉦又是歎息一聲,回身往書房走去。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薛昭蘊知道,父親是去找他那些收藏的古玩字畫,拿去典當湊銀子,或者選出精品,去向國舅爺賠罪,以及賠償賭坊其他股東的分紅了,至於向張璟要那些錢,那明顯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