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淩幫是我們兩來美國後建立起來的,憑著我們有一身的好身手,比常人還高的智商。短短的一年裏,在眾幫派的佩服之下,我們打下了自己的名號。在幫派群體裏勢力是數一數二的。

“惠心,你回去休息吧。”

“沒關係,我就在這裏陪你。”

“不用擔心。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吧,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要馬上叫李醫生哦。”

“好。”我淡淡的笑道。

目送走了惠心,癡癡的看著窗外。心好冷好冷,也好痛,痛得我要窒息。付出了這麼多,卻得到這樣的回報,老天爺,你跟我開了一個不該開的玩笑。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滴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住院的這些天裏,惠心一放學都回來看我照顧我。這家醫院是惠心家開的。

晚上吃完晚餐,我和惠心在花園裏散步。夜空遠,萬裏無雲,圓圓的月亮嵌在穹頂,星星稀稀落落,不敢與明月爭輝。

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惠心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到家裏,我打開書房的門對裏麵的男人說:“爸,我想回國一段時間。”

爸放下手中的筆:“怎麼突然這麼想?”

“沒什麼,隻是好久沒有回去了。”想想來美國已經有8年了,跟惠心在這邊管理幫派的事都沒有時間回去過。

“正好,可以幫爸爸看好冷峻。”爸爸深吸了一口氣。冷峻是我的哥哥。

“知道了。”這家夥就會惹麻煩。

“回去後,你就跟冷峻上同個學校,爸爸會幫你辦手續的。”

“那我回房了。”說完,我走出書房。

房間裏,我收拾著回國的行李。‘我們說好絕不放開相互牽的手...’該死,這討厭的鈴聲。等會我把你換咯。我拿起手機:“喂。”

“雨僑...”是哥哥。

“哥?怎麼了?”

“我剛剛聽爸爸說你要回來。”

“是啊,到時候你要到機場接我哦。”

“知道了,我等著你。”

“嗯。先這樣咯。拜...”

“拜...”

掛了電話後,我又撥了惠心的電話。

“雨僑,什麼事嗎?”

“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怎麼了?”

“現在去幫裏一下。”

“好。”

我丟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拿了車鑰匙到停車場,取了車向紫菱幫前去。

“首領...”

“惠心來了嗎?”

“二首領還沒來。”

“她來了跟她說我在辦公室等她。”

“是。”跟門衛吩咐了一聲,向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裏,我把鑰匙丟在桌上。倚靠在椅子上,空想的望著窗外。

“雨僑,什麼事嗎?”惠心走了進來。

“惠心,過幾天我們回國吧。好久沒有回去了。”

“行啊,換個環境生活。那...這裏的事就交給小言管理吧。”

“嗯...”

小言是我們收的得意。人長得很水靈,做事很細。那時候我們去酒吧喝酒的時候,正巧在門口遇見。當時一個中年男子拉著她說在酒吧裏陪客。小言苦苦的哀求著,那男子還是不罷休。我看不慣,就讓手下把男子抓到幫裏關了起來。問了小言情況,才知道那男子是他爸爸。他爸爸是癮君子,媽媽知道自己的丈夫開始吸毒後,拋棄他們父女兩離家出走,至今還沒有消息。之所以小言會被他爸爸拉到酒吧裏陪客,那是因為他的毒癮犯了,需要錢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