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蓮,我們還是把話說清楚吧。說真的,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我緊走幾步,也來到酒店門口,認真的對她說道。
我以為這樣說,她至少會冷靜下來問問我:為什麼呢?
可是,她的堅強讓我折服。
她不僅沒有沮喪著臉問我,反而更加開心的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機智勇敢、細心體貼。我告訴你,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好吧,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現在酒店也到了,你自己進去開房休息吧,我該回去了。”
說完,我就堅定的轉過頭走了。
說真心話,那一刻我心裏很矛盾。其實我很清楚,這個時候隻要我稍微對她再好一點,那麼我今天就一定可以嚐試到這家酒店寬房、大床的滋味了。而且躺在我懷裏的還是這麼一個大美女。
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跟她糾結下去了。即使她在咖啡廳裏的那種女王式的表現,真的是假裝的,我也不想再和她來往了。
仔細想想,她自己的新房子剛剛被燒了,她竟然毫無所動。而且還有心思在這裏跟我談情說愛,這樣的女人心裏該有多冷漠呀!
我才不願意要這種冷血的女人呢。
“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看見我毫不留情的轉身走了,她這才有些傷心的在我後麵說道。而且聲音裏還帶著哭腔。
我最怕女人哭了。這是我最大的軟肋。
“其實,也不能那麼說。隻是我覺得我們的氣場有些不合,事實上你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
我這樣說,倒也並不安全是為了安慰她,而是說的事實。她今年也才二十七歲,到現在已經在本市的豪華小區買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就憑這一點就可以證明她的勤奮努力。
而且,如果她真的是處女的話,那也就可以說明,她的錢來得還是比較正當的,至少她沒有像其她的女孩子那樣靠自己的身體賺錢。
這一點絕對是值得讚許的。
“既然你都說我是優秀的女孩子,那麼你為什麼不願意嚐試著跟我接觸一下呢?所謂氣場,也是可以改變的,感情是需要磨合的,難道不是嗎?”她的話語中甚至帶著一點哀求的成分。
這更讓我覺得奇怪。
“我就納悶了,憑你的條件,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呢?你為什麼非要求著我呢?你也知道我的職業,我隻不過是個每天都膩膩的豬肉佬,我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你了呢?”
她眼睛裏閃著淚花,傷心的對我說道:“你們為什麼都是這樣敷衍我呢?我到底哪裏不好了。到現在,我甚至連一個可以聊天的朋友都沒有。我真的有那麼失敗嗎?”
我沒想到,我這普通的一句推辭之語,竟然能讓她徹底崩潰。
再回想一下她房間裏的那些男人的照片,我立刻又明白過來了。也許是因為她的孤傲讓她過於寂寞了吧。
雖然我很不願意再和她發生交集,但是如果這個時候我狠心的置她於不顧,那也不是我的作風。
我搖搖頭苦笑著回到她身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並且說道:“行了,要不我們去吃點宵夜,我再陪你聊聊天吧?趕緊別哭了,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她搖搖頭,哭臉中帶著笑意的對我說:“吃宵夜會長胖的,我不吃。如果你真的願意陪我聊天的話,那麼就到房間陪我坐坐吧。”
我就搞不明白了,她我為什麼非要把氣氛搞得那麼曖昧呢?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我一下子把持不住,那不就麻煩了嗎?
“走吧,我有好多話想說,但是這兩年來,從來都沒有人願意好好的跟我聊聊天。我求求你,上去陪我聊聊吧,我都快憋屈死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上去又能怎麼辦呢?
算了,還是那句話:她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呢。
那間酒店的房間確實很大,而且她開的是豪華套房,所以看上去感覺都有點奢侈了。床更加不用說,兩米的大床怎麼滾都沒問題。
一進房間,她就脫掉了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漏出一件加絨的打底衫,打底衫緊緊的貼在她那完美的身體上,看了就讓人想流鼻血。
“不如,我叫酒吧送點酒水上來,我們一邊喝,一邊聊吧?”她放肆的坐在我旁邊,舒服的伸展開手腳,低腰牛仔褲裏漏出雪白的小腹,看得我差點都控製不住我的手了。
“這個…你隨意吧,我上一下洗手間。”
我狼狽的快速走到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本想自己開一槍的,但是又怕漏出馬腳,惹她笑話。於是迅速打開水龍頭,讓涼水澆滅了我身體裏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