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健和莫菊談了十幾分鍾,兩人重新回到了羈押室。
馮健告訴劉光喜,莫菊願意配合警方的問話,並且不再需要律師的陪伴。劉光喜心裏冷笑,看來莫菊這也算是一種妥協了,被警方扣留四十八小時,她已經認命了。不過這也說明了馮健對於莫菊的事情知道得也並不多,這也難怪,因為馮健原本是丁長生私人聘請的律師,專門處理他的私人事務。
馮健離開了,劉光喜重新坐到了莫菊的對麵,莫菊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沒想到自己請來了律師竟然被警方幾句話就給打發走了。她也沒有辦法,馮健問的很多問題她都答不上來,那些問題可是不能亂說的,不但不能對現在的狀況有任何的幫助,很可能還會惹來更多的麻煩,最後她隻能把馮健給打發走了。
“丁太太,現在我們能夠愉快地交談了吧!”劉光喜還會說俏皮話,莫菊冷冷地望著劉光喜:“劉警官,我還是那句話,對於你們說的那些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手機號碼,那是有人陷害我的,我希望警方能夠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還我一個清白。雖然丁長工和我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問題,可是我們畢竟是夫妻,我不可能謀害我自己的丈夫,再說了,我們之間這樣的關係已經有幾年了,這麼多年來我都能夠容忍,我為什麼要在現在對他下手?”
劉光喜淡淡地說道:“這就得問你自己了,我們警方找到的證據全都是指向你的,雖然還不足以證明丁長工的死就是你所為,但你卻脫不了嫌疑。丁太太,我問你,為什麼你給自己家的小保姆放假都不規律,每個月那幾天假都在不同的時候,能說說原因嗎?”
莫菊回答道:“我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所以哪天給她放假就要看我的心情了,我要是心情不好甚至可以不給她放假。不知道我這樣的解釋你們滿意嗎?”
“當然不滿意,你說你是一個情緒化的人,給她放假要看你當時的心情,也就是說你給她放假有很大的隨意性,我能夠這麼理解吧?”劉光喜說完望著她,她點了點頭。
劉光喜冷笑一聲:“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你就不可能每次給她放假都會提前至少兩天告訴她,從這一點看來你並不是憑著情緒化決定給她放假的時間,而是根據你自己的某種情況,提前做出的布置或者安排,隻是她自己並不知情,蒙在鼓裏罷了。”
莫菊的眉頭一皺,她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她知道警方肯定會去接觸小蘭的,可是她沒想到警方會留心這件事情。她剛才還說了自己給小蘭放假是憑著情緒,隨意哪天,可是劉光喜卻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她在思考著應該如何應對。
她原本以為自己是能夠應會警方的詢問的,可是現在看來她還是低估了警方的智慧。她歎了口氣:“劉隊,其實我說的是實話,我真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放假也是隨意性的,之所以每次都提前兩天的原因是因為,我希望她休假的那兩天的工作她能夠提前做了,總不能她休息的時候我就得自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