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雙傑和邢娜在韓飛的陪同下去見羅誌祥,這個樟山商界的大佬,也是葉誠嘴裏的鐵公雞。
羅誌祥聽說是警察找他,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自從葉麗死了以後他沒少和警察打交道,他就覺得納悶了,葉麗明明就是自殺的,怎麼警方還沒完沒了了?而且他找人去警察局打聽了一下,好像對葉麗的死咬著不放的竟然還是黔州的警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就算是黔州的警方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何況還有當地刑警隊的人陪著。
羅誌祥的辦公室裏,秘書招呼幾人坐了下來:“幾位稍等一下,羅總在來公司的路上,馬上就到。”
大約十幾分鍾後羅誌祥就來了。
“實在不好意思,去見了個老客戶。”羅誌祥臉上帶著笑,搓著雙手。
歐陽雙傑說道:“羅總,又來打擾你了。”羅誌祥倒很會說話:“哪裏,你們也是為了葉麗的案子在忙活,客氣話應該讓我來說,辛苦你們了。對了,不知道今天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麼?是不是案子有了什麼進展?”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目前還談不上什麼進展,今天我們來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就是想和你隨便聊聊。”羅誌祥的心裏暗笑,警方怎麼可能找自己隨便聊聊,他們一定是想從自己身上找什麼線索。不過羅誌祥倒也不怕,用他自己的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和葉麗的關係不好是事實,可是葉麗的死確實和他沒有一點的關係。
“來,嚐嚐這茶吧,這可是真正的大紅袍,我就得了二兩,說是那幾顆樹上的。”羅誌祥倒也舍得,歐陽雙傑接過杯子聞了聞,倒也正味,但是不是那幾顆樹上的就不得而知了,再說了,這茶喝的是心境,而不是一種顯擺,從這一點看來羅誌祥還是隻能做個土財主,原本很風雅的事兒到他這兒就充滿了市儈。
“羅總,我聽葉誠說你和葉麗的婚姻有問題,他還說葉麗的死也是因為你對葉麗的傷害,我知道這樣問有些失禮,不過為了查明葉麗自殺的動機,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有必要開誠布公地正視這個問題。”
歐陽雙傑的開場白是很尷尬,不過歐陽雙傑說得卻很是坦然,羅誌祥苦笑了一下:“葉誠說的吧?其實怎麼說呢,歐陽警官,你不了解我羅誌祥,我這個人待人很真誠的,我與葉麗之間的問題說白了,並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其中就有葉誠的因素。”羅誌祥說到這兒,歎了口氣:“都說是家醜不能外揚,可是有些話我若是不說,不知道還有多少屎盆子會扣到我的頭上。不過話我又說回來了,我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不會被傳界傳得沸沸揚揚,怎麼說我羅誌祥也是樟山有頭有臉的人物,再說了,葉麗都已經死了,我也不想再壞了她的名聲。”
接著羅誌祥說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感覺震驚的事情,羅誌祥說葉麗雖然嫁給了他,可是卻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因為葉麗的心裏有人,而那個人竟然是葉誠!邢娜瞪大了眼睛:“我說羅總,就算你對葉麗沒有一點感情,也不應該潑這樣的髒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