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嘟著嘴搖了搖頭,這事兒她還真沒有認真地想過呢。
“那晚張琳走之前和你說了什麼?”冷豔突然又換了一個話題。
李丹告訴冷豔,當時張琳也沒有說別的什麼,隻是說她想辭職,還有張琳當時好像也勸她辭職來著,具體為什麼她就不清楚了。
冷豔將信將疑:“真的?她就沒提別的什麼?”李丹說沒有。
“丹啊,我總是覺得張琳的走並不像陸胖子說的那樣,雖然我不喜歡張琳這人吧,可是對於她的為人我自認為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她並不是一個為了錢什麼都敢做的人,黑陸胖子的錢,這事情如果是真的,可是要坐牢的,她不會分不了輕重,我覺得陸胖子這麼說一定是在故意抹黑她,至於什麼目的我還沒想明白。”
李丹有些糊塗了,這個冷豔一大清早把自己叫來就說這事麼?現在酒吧可就隻有她和自己兩個人,這樣的聊扯晚上不行麼?
“我說大姐,你到底有沒有事啊,要是沒事我可不想在這兒和你浪費時間了,現在趕回去還能趕上後兩節課呢。”
李丹有些不耐煩了。
冷豔一把拉住了她:“得,我也懶得跟你繞彎子了,你就不覺得張琳的死很可能和陸胖子有關係麼,張琳辭職的那晚我也看到了,陸胖子那眼神怪嚇人的,還有,警方那認屍的啟示一播,陸胖子就把我們叫去,又是加工資,又是讓我們幫著管理酒吧的,自己還玩了失蹤,我就覺得這其中不對勁,他之所以這麼抹黑張琳,或許就是怕我們出去亂說什麼,那漲工資什麼的都是幌子。”
冷豔這麼一說李丹安靜下來了,這樣的想法李丹不是沒有過,其實就在陸胖子叫她們到辦公室開會的那晚她就生出了這樣的想法,隻是她不願意把人往壞處去想罷了。
“冷豔,你說這些到底想怎麼樣?”李丹輕聲問道。
冷豔說既然警方知道了張琳的身份應該會找到酒吧來的,她就想和李丹打個商量,看到時候警察如果找來她們應該怎麼說,是實話實說呢還是順著陸胖子給統一的口徑說。
李丹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還是實話實說吧,這萬一真象你說的那樣,張琳的死和陸胖子有什麼瓜葛的話,我們不就間接成了幫凶了?”
冷豔說得沒錯,晚上八點多鍾,還沒有一個客人上門警察就來了,來的是鄭重和一個年輕警察。
鄭重一進門就黑著一張臉,他望向李丹和冷豔:“你們老板呢?”李丹告訴他們老板有事去外地了,雖然鄭重他們還沒有亮明身份,李丹和冷豔都隱隱猜出了他們的來曆。
果然,鄭重掏出了證件:“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來向你們核實些情況。”
冷豔說道:“請等一下,我先把門關上。”反正也沒有什麼客人,冷豔索性掛了歇業的牌。
李丹給兩個警察倒了水,和冷豔一起坐了下來。
鄭重從包裏掏出了張琳的照片:“這個人你們認識嗎?”兩個女孩都點了點頭,冷豔說道:“她叫張琳,之前和我們一樣都是這家酒吧的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