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警官,我,我真不知情。”冷豔還在抵賴。
歐陽雙傑長長地歎了口氣:“冷豔,好話我說了一籮筐,你自己想想吧,我希望你別存著什麼僥幸,沒有僥幸,想想韓冰是多麼聰明能幹的一個人,可是最後呢,他一樣沒能夠逃脫對方的魔爪,你覺得你比他更聰明麼?”
說完他對邢娜說道:“我們走!”
臨出門的時候他望著冷豔,語重心長地說道:“冷豔,希望下次我們還有機會再見。”他這句話在冷豔聽來有些冷,冷豔也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歐陽雙傑是在警告自己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或許要不了多久那些人便會對自己下手,那時候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歐陽雙傑和邢娜上了車,邢娜問道:“歐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話啊!”歐陽雙傑這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邢娜瞪大了眼睛:“什麼?怎麼可能,我和冷豔相處的時間不短,她身上要是有什麼秘密我該早就知道了。”歐陽雙傑沒好氣地說道:“兩口子就是睡在一張床上也不敢說對對方知根知底呢。”
邢娜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盯住這個冷豔,看看她是不是真要耍什麼花樣。”歐陽雙傑點頭說道:“這樣也好,一個是盯住她,看看她會做什麼,另一個,你還得保證她的安全,千萬別再讓她出點什麼事了,唉,假如她真出了事,我們想到拿到完整的證據就難了。”
邢娜的心裏也很是鬱悶,她和冷豔呆在一起好幾天,怎麼就從來沒發現過冷豔會是知情人之一呢?
另外陸新和韓冰之間真是那麼一個關係嗎?她望向歐陽雙傑,她開始有些懷疑歐陽雙傑的判斷了,不會是這個案子的壓力太大,歐陽雙傑開始胡亂懷疑了吧?
再有就是歐陽雙傑的父親被對方的人控製著,他也急於想要救自己的父親,被親情所左右的判斷還準確麼?
隻是這話她不好說,也不敢說。
她能夠理解歐陽雙傑心裏的苦澀,可是再怎麼樣歐陽雙傑的假設也有些沒邊際了。
“歐陽,你不會把希望全都放在冷豔的身上吧?”邢娜輕聲問道,她感覺歐陽雙傑還真像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冷豔的身上,希望能夠從冷豔這兒得到證據來對段大旗、閻洲他們定罪,來解救他的父親。
歐陽雙傑看了她一眼,他哪裏不明白邢娜的小心思。
歐陽雙傑說道:“怎麼,你對我產生了懷疑?”邢娜歎了口氣:“歐陽,我從來都不會懷疑你,可是這一次,怎麼說呢,這一次的事情關乎到伯父的人身安全,我怕你太著急了,然後亂了方寸。”
歐陽雙傑苦笑了一下:“你想多了,剛才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冷豔原本就沒有說實話,冷豔是在和我們打太極,逼得急了,她就隻能敷衍了事,草草地要結束我們的談話,她越是這樣,就越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她的心裏有鬼,或許她就如我說的那樣,希望能夠把手裏的東西賣出一個好價錢,她怕我們壞了她的好事。另外,當我說她是下一個知情者,對手的下一個目標時你注意到沒有,她那神情,讓我感覺除了她,應該還有一個知情者,隻是暫時我還不能確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