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雙傑淡淡地說道:“她或許需要有人覺得她已經離開了林城,我想她一定會在客車站那附近找個地方先呆下來,她還沒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呢,不會走,但是出於安全起見她又得製造一個離開的假象,更重要的,剛才我也說了,或許有人希望她走!”歐陽雙傑說到這兒停下了,他的眉頭攢到了一起,他腦子裏浮出了一個想法。
邢娜不知道歐陽雙傑為什麼不說話了,她說道:“行了,和你說個話老是分神,不說了,我這要盯緊了,沒時間再閑扯。”說罷她掛掉了電話。
歐陽雙傑也把手機放回到了茶幾上,隻是他卻在想另外一個事情。
有人希望冷豔走,甚至還逼著冷豔走,那個人是誰呢?如果是對方的人,他們不可能讓冷豔走,相反他們會像上次那樣,拿住冷豔,然後想辦法從她的嘴裏挖點什麼出來,當然,也可能是自己和冷豔談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她未雨綢繆先準備好了這一步。
歐陽雙傑有此捉摸不透了,他在設想著冷豔突然離開住處的種種可能。
這很重要,因為冷豔的這個舉動給了他一絲啟發。
“冷豔還有同伴!”這個念頭一下子就在歐陽雙傑的腦子裏浮現出來了。
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為什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但再細細一想,他還是理出頭緒來了。
冷豔之所以要躲起來,那是因為她並不是和對方交易,邢娜說過,冷豔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她告訴過邢娜,自己的住處除了李丹還有幾個警察知道之外就沒有別的人知道了。
冷豔雖然社會上闖蕩的時間長了,行事很警惕,可是她的住處也不值得搞得這樣的神秘,歐陽雙傑打了個電話給鄭重,讓他設法查出冷豔是什麼時候搬到這處住所的,是不是在去了陸新的酒吧工作之後。
很快鄭重就傳回了消息,歐陽雙傑猜得沒錯,冷豔確實是在去了陸新的酒吧工作之後搬過去的,歐陽雙傑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這一點充滿說明了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冷豔應該是陸新、韓冰他們的同夥,而且從一開始她應該就是知情者,她甚至早就知道陸新利用那小酒吧在做什麼。
怪不得陸新出事以後冷豔就輕車熟路地拿到了那個U盤。
歐陽雙傑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冷豔當著李丹的麵拿走U盤原本就是一個幌子,其實冷豔應該是在之前就把陸新藏著的東西取出去了,一定是這樣的。她拿走的東西就是她手裏的籌碼,向剩下的同伴或者向他們的對手索要利益的籌碼。
冷豔雖然貪財,可是她是個聰明人,一個聰明人斷然是不會想著和自己的敵人做交易的,而且通過發生這一係列的事情,冷豔應該清楚對方根本就是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菅,以她的本事要想虎口覓食根本就不可能。但她辦不到不等於她剩下的同伴辦不到,像韓冰和陸新這樣的組合並不完美,因為他們還差一樣最重要的,那就是足夠的資金支持,歐陽雙傑想到這兒笑了,對,一定是這樣的,必然還有一個隱藏著的他們的同伴,而那個同伴有一定的資金基礎,而那個人或許才是他們的主腦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