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旗對於段瑩的事情知道的確實不多,這是他自己說的,段瑩不讓他管,甚至還不許他把這事情告訴妻子,也就是段瑩的母親。
王小虎問段大旗,最初是怎麼知道段瑩和那些人混到一起的,段大旗說這事情還得從杜俊的死說起,杜俊死了以後,他們剩下的幾個人惶惶不可終日,總是提心吊膽的,擔心自己或是家人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可偏偏這種事情他們又不敢報警,對方可是說了,隻要他們敢報警那麼他們的報複將是強烈的,那會是雷霆之怒。
這幾人無一不是所謂的成功人士,有家也有業,家大業也大,所以他們比起普通人有更多的顧忌,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不但穿鞋,盡都還是高檔的名牌皮鞋。
“還記得我接到那個倒計時的日曆麼?我知道,那是他們給我的催命符,而接到那催命符的時候正好是我的生日前後。說實話,我不想死,我還沒活夠呢,我還沒看到段楠成家,還沒有把深度從我的手裏接過去,我怎麼舍得死?那兩天可以說是愁死我了。就在我愁得茶飯不思的時候瑩瑩悄悄地走進了我的書房,她竟然問我,是不是接到了催命符了,當時我就一驚,我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她神秘兮兮地笑了,她說隻要我把深度交給她,隻要我把段家交給她,那麼一切都不是事,她是在逼我,她還說,萬貫家財相比一家人的平安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王小虎冷冷地說道:“也就是說,那催命符是她發的?她這麼做就是為了逼著你把段家的家產全部讓給她嘍?”
段大旗沒有否認,王小虎又說道:“可是據我所知,蘇姍娜也收到了這道所謂的催命符,她既然謀圖的是段家的家產,為什麼又要給蘇姍娜也發了那倒計時的日曆?”
段大旗苦笑道:“你以為她謀圖的隻是段家麼,人也太小看瑩瑩了,她可是從蘇姍娜那兒也卷了一大筆,你可是去問蘇姍娜,不過瑩瑩確實也算有手段,她說的,隻要我們照她的話做了,以後就再不會受到那些人的威脅了,她可以保證我們幾家的平安。”
“那何政呢?”這是謝欣問的。
段大旗說何政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一來何政沒有和他通過氣,二來段瑩也沒有提及何政。
“從這件事情,我就知道,瑩瑩應該是和他們攪到一起去了,可是她是什麼時候摻和進去的,在他們裏麵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位,這些我都不清楚。”
段大旗說罷抬眼望著歐陽雙傑:“我知道你懷疑我,上次你到我公司去的時候流露出了這個意思,小傑,你應該也知道了,我和你父母年輕時的那些事情,可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我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兒女,那些都隻是過往的記憶。我從來就沒有因此而記恨過你的父母,這一點老譚也知道!”
聽段大旗提到譚叢波,歐陽雙傑說道:“譚叔的死又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自殺?按說他並不在你們幾人之列。”
段大旗說這件事情他確實不知道,譚叢波的死他也感到很震驚。
歐陽雙傑淡淡地說道:“你去吊唁譚叔的時候,我感覺你與晶晶姐之間好像有什麼問題,雖然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我看得出晶晶姐對你很不滿,不,確切地說她恨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