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細細想來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陳豔弄走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陳豔七歲了,又是小學生,雖然隻是上一年紀,卻也有了簡單的差別是非的能力。”邢娜聽了歐陽雙傑那番話,點頭說道。
歐陽雙傑“嗯”了一聲:“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派出所的記錄裏,陳豔的父親說過,他和陳豔的母親一直都教導陳豔,別搭理陌生人,別和不認識的人說話,不能拿陌生人的東西,更不能跟陌生人走,從陳豔三歲他們就一直在這樣教導陳豔,怕的就是陳豔會被人販子拐走,因此這種思想在陳豔的腦子裏應該是根深蒂固的,如果凶手是陌生人,要誘拐陳豔是很困難的,除非他用強,但這一點可以排除,一旦他用強,陳豔鐵定會反抗,會叫喊,那樣變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凶手就不可能得逞,還有可能被抓個現行。”
邢娜說道:“明白了,我和許霖再去查查,也許是我們下的功夫不夠吧。”
說完她準備離開,到了門邊,她停下了腳步,轉身對歐陽雙傑說道:“別再折磨自己了,我們遲早會抓到他。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會有精神。”
邢娜走了以後,歐陽雙傑輕輕地歎了口氣,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抓到那個幕後黑手,那隻是時間問題,可是這時間對方拖得起自己卻拖不起,遲一周破案就會多一個受害者。而且這次的受害者還隻是七歲的孩子。
那個人一定是個瘋子!歐陽雙傑在心裏咒罵。
歐陽雙傑今晚沒有留在辦公室,開著車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省廳刑偵局的張局長給他打來了電話,和肖遠山那邊一樣,張局長那邊也沒有發現有誰去調過自己曾經協助省廳辦的那些案子的資料,歐陽雙傑在電話裏謝謝了張局長,看來明天得到檢察院和法院去走一趟了。
李萍沒有想到歐陽雙傑會回家,這才兩天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她就感覺歐陽雙傑憔悴了很多。
“快,去洗手了吃飯,這孩子,這兩天該是沒有吃好睡好吧?”李萍心疼地說道。歐陽雙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沒事。”
歐陽德淵放下了手中的遙控器,走到了飯桌旁,等歐陽雙傑洗了手出來,他示意歐陽雙傑坐下:“怎麼,又遇到大案子了?”歐陽雙傑“嗯”了一聲,歐陽德淵說道:“越是遇到大事就越得沉住氣,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你的獵人,你就必須有這樣的自信,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
李萍把飯菜端了上來:“好了,老頭子,孩子一回來你就嘮叨!”
歐陽雙傑笑著說道:“媽,爸爸說得對,我這兩天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歐陽德淵也不管李萍,繼續說道:“你在辦什麼案子我不過問,我隻想說,膽大,心細,膽大怎麼說,那就是敢想,別人不敢想的你敢想,你要把自己放在犯罪分子的位置上去想,假如你是他,你會怎麼做,別怕自己的想法出錯,大膽假設的後麵還有小心的求證嘛,當你的想法多了,總有一個是最接近事實真相的不是?我們以前做新聞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
吃過晚飯,歐陽雙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