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歐陽雙傑才發現有個重要的問題許霖都還沒有說。
許霖說劉老三反應了一個重要的情況是關於阿誠的,可是之後許霖卻把話題扯到了劉老三接到敲詐電話上去了,但敲詐電話與阿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自己的注意力被敲詐電話給吸引了過去,也就忘記問關於劉老三提到阿誠的事情了。
很顯然許霖自己也忘記了。
歐陽雙傑忙給許霖打電話,許霖和謝欣正準備出去。
接到歐陽雙傑的電話,兩人又回到了歐陽雙傑的辦公室。
許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師,你看我這記性,怎麼就把這茬給忘記了呢?”
歐陽雙傑擺了擺手:“這不怪你,我不是也忘記了麼?”
謝欣說都是那個敲詐電話給鬧的,她之前也還記得的,隻是後來就忘記了。
“劉老三說阿誠曾經和他說起王瞎子的一件事情,他說王瞎子的‘易名堂’有間密室,那是誰都不能進的,不過阿誠曾經偷偷溜進去過一次,發現那密室裏收藏了許多值錢的東西,這也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密室的一角供奉著陳大觀的牌位,那桌子上還擺放著陳大觀所著的《長生訣》。”
“哦?”這倒是件新鮮事,歐陽雙傑眯縫著眼睛,想著劉老三說的這話到底有多少的可信度,警方不能因為劉老三的一句話就對王瞎子的“易名堂”進行搜查。
再說就算真查出這樣一間密室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原本王瞎子與田子仲這一支就與陳大觀有淵源,陳大觀也算是他們這一支的祖師爺了,供奉著祖師爺的牌位也是很正常的。
許霖看著歐陽雙傑:“要不要去看看?”許霖說的看看自然不上用眼睛看那麼簡單,那是搜查的意思。
沒等歐陽雙傑回應,謝欣就說道:“我覺得最好別輕舉妄動,就算劉老三所說的屬實,我們找到這間密室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除非能夠找到王瞎子就是那個幕後黑手的直接證據。”
歐陽雙傑點了點頭:“謝姐說得對,一直到現在,我和王瞎子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假如我們真搜查他的‘易名堂’的話,勢必大家的麵子上都不好看,不管怎麼說,王瞎子表麵上對於我們的調查工作還是積極配合的。”
歐陽雙傑揮了揮手:“你們去忙你們的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許霖和謝欣離開了,歐陽雙傑拿了外套,匆匆忙忙地下了樓,宋子寬叫住他:“歐陽,去哪呢?”歐陽雙傑說道:“我去見見阿誠,想問他點事兒。”
“是不是又有了什麼新情況?”宋子寬來了精神,歐陽雙傑衝他笑笑:“上車說吧。”
宋子寬上了車,歐陽雙傑把許霖和謝欣反應的情況對宋子寬說了,宋子寬的第一反應就和許霖的一樣,搜查“易名堂”,歐陽雙傑苦笑著搖了搖頭,問他,搜查了以後怎麼辦?就憑著一間密室能夠給王瞎子定一個什麼樣的罪名?
“可他供奉著陳大觀的牌位啊,這還不算證據麼?”宋子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