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悶悶不樂?”就在她苦惱的時候,潘禹岩回來了。
將買好的晚飯放在桌上,潘禹岩提著空水壺去打水燒水了。在他的心中,韓天雪和一個懶漢子沒有什麼區別,在家裏一般什麼事情都不做,有時候閑的無聊的時候寧願去瞎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動手。
看到擺在桌上的兩盒晚飯,韓天雪是一點點胃口都沒有,每天都是吃同樣的東西,三素一葷,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這是絕對夠的,但對於她來說這遠遠的不行。
想要換口味,但是自己的做菜手藝實在太差,連一直不怎麼介意食物的潘禹岩也無法忍受。
“我的工作沒有休假,能夠的話我一定在近期內請假,做點好東西給你吃。”潘禹岩說這些話全憑的是責任,說喜歡的話,他並不是怎麼喜歡韓天雪,是打心裏不喜歡,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隻是覺得這個女人可憐而已。
潘禹岩拆開晚飯的包裝袋,從裏麵拿出一個一次性的塑料盒遞給韓天雪:“吃吧,吃完我們出去走走。”說完他打開自己的那份。“整天悶在家裏對身體也不好。”
“嗯……”韓天雪本來想要拒絕,但這些天多虧了潘禹岩照顧,所以隻能答應,人情能還一點是一點,不然積少成多以後是她還不起的。
此時的閆靜蘭正坐在中學對麵的小吃店裏,她的麵前是一杯沒有拆開的奶茶,而她占了一個四人的桌子,默默地坐著。表麵看似平靜,內心卻不平靜。
這些年來,她做的事情,參與過的事情,知道的事情都在不斷的折磨著她。
作為一個吃穿不愁的“二代”,閆靜蘭有著所有同類人的共同點,但是她也有與別人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她喜歡一個人,喜歡一個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人,那個人到底去了哪,她也不知道。
抬起頭朝馬路對麵的中學望去,正在有學生陸陸續續的進入學校,雖然現在是晚上六點半,但是對於中學生來說,這隻是幾小時課程的開始。
突然,她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長的像極了她想的人,但卻永遠不可能是那個人,因為性別是不可改變的。
而此時正走在潘禹岩身後的韓天雪,並不知道有一個人正在用炙熱的眼神看著她。
“學生還真辛苦,這麼晚了還要去學校上課。”潘禹岩看到越來越多的學生進入學校,隨口說道。
這句話說到了韓天雪痛處,因為她並沒有全部的完成學業,她很希望能夠繼續讀書,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做著低人一等的工作,她想要像白領一樣坐在辦公室裏麵,過著小資的生活,雖然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看見站在學校門口發呆的韓天雪,潘禹岩無奈的搖頭,他朝學校斜對麵的奶茶店走去,有時候散步必須要一些可口的飲料配合才能發揮放鬆心情的作用。
(時間久了連自己都不知道寫哪了,請給我個時間複習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