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處長(第三十七章極度獸性之二)
我的酒店歌廳即將裝修完畢之時,我就開始尋找歌廳裏的小姐。由於我經常和穆輝等人出入這種場合,小姐自然好找,但這些小姐大多是“竄台”的小姐,固定的小姐費了很大勁兒,找不到。小姐們出來就是掙錢的,哪裏生意好去哪裏,新開張的歌廳她們也不知道生意如何?自然不願去了。如果生意火爆,即使你攆也攆不走她們,哪怕你多扣些台費,她們也心甘情願地賴著不走。
當時的歌廳全憑小姐撐門麵的,沒有小姐,歌廳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根本就開不起來。我是個唯美主義者,酒店的服務員是我一家酒店一家酒店消費挖過來的,當時一個中檔酒店的服務員每月工資在500元,我隻要相中了這位服務員,當場承諾每月800元,不算銷售提成,因此我找來的酒店的服務員可以說是酒店行業中精英中的精英。歌廳小姐更要注重形象、氣質、歌喉、服務等等諸方麵,眼看快開業了還找不到理想中的固定小姐,心中不急一定有毛病,我不能把傾盡自己全部心血打造的舞台還沒有開幕,因為小姐而中途夭折。於是我開始了“獵美計劃”……毫不誇張地說,當時的我還算的上一個帥哥,溫文爾雅,衣著時尚,更關鍵地是出手闊綽,在三天時間內我就贏得了小雨的芳心。回想起來,我深為自己挑逗小雨的伎倆而自豪。
小雨是“南海風”歌廳的一位坐台小姐,口齒伶俐、相貌透出的是嫵媚,雖沒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那種傾國之色,卻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傾城之麗。我和小雨也有過幾次的來往,萬般無奈之下,我邀請穆輝、柳飛去瀟灑一下,實質是想把小雨挖到我的歌廳坐台。
小雨見到久違的我,如情人般地挽著我的胳膊就走進了包房。
我欲擒故縱,在包房裏倒頭大睡。三男三女,十幾平方米的包房,其餘兩對盡情的歡歌著,唯一小雨孤單單的坐在我的身旁,像一個初入城市的村姑看著這精彩的世界。小雨不是村姑,她是歌廳的花魁,今天遇到一位相熟的客人如此冷落她,個中心情溢於言表。
“今天那你是你怎麼了嘛?不喜歡我可以退我的台呀!您這樣不理不睬,人家是歡歌笑語,我這樣獨坐到什麼時候呢?”
冷落是對一個人意誌最殘酷的打擊。當一個妃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忽然之間皇帝不在臨幸,將其打入冷宮,那種滋味是常人想象不到忍受不到的。一個歌廳的“花魁”,一個許許多多客人都想點她相陪的歌廳小姐,忽然之間在我麵前失去了寵愛,心中滋味可想而知。
“我喜歡讓你這樣的陪著我,台費我一分也不會少,也許我高興的話,想讓你永遠這樣的陪下去。”我躺在沙發上,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小雨充滿質感的大腿,不緊不慢地說著。
以往我在小雨的麵前表現的是很輕狂的樣子,今天看到我如此“斯文”,小雨明顯不明白我真是的企圖,一副很理解男人的樣子說:“你不就是想‘上’我嗎?不要玩的這麼深沉,渠道自然成。”
即使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究竟是男人快樂還是女人快樂。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既然一樣,男女就應該是平等的,婦女能頂半邊天嗎?何必再立個三八婦女節,讓女性享受特殊的待遇,為什麼還要立婦女兒童保障法,維護婦女的權利,兒童不諳世事可以保護,婦女也不諳世事嗎?平等的權利,不一樣的對待,是女人的悲哀還是法律的無知呢?
畢加索一生明媒正娶了5個老婆,在冊的紅顏知己也有8位之多,他創作中各個時期的頂峰正是他婚姻低潮的時期,於是一位位女人給了他創作的激情和動力,直至他到了75歲的高齡,一位叫傑奎琳的女人將畢加索收服。於1961年與這個勇敢的女人完婚,並作為這個最終獲勝的女人的勝利品,在她的嗬護下度過了餘生。
倘若說畢加索是西方人,其生活方式、思維邏輯與東方人截然不同的話。那麼來自東方的在世界畫壇與畢加索享有同等聲譽的張大千,在女人方麵與畢加索有過之而無不及。據正史顯示:張大千一生舉辦了八次婚姻,比畢加索多了三次,由此可見無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在對待女性方麵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