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的競爭對手,竟然和開元的新產品一模一樣,並且率先投入到了市場,讓開元遭受了很大的衝擊。成浩正在沉思,到底哪個環節出了紕漏,金明此時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營銷計劃剛開始,對方就已經把產品投入市場,而且推廣的手法跟我的方案如出一轍。”金明手裏拿著當天的報紙,幾乎整個版麵都是介紹這家公司的產品。
“先坐下來,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就該想想,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並不是很多,我們這裏肯定有內奸。"成浩接通電話,對秘書說道:"把研發部和企劃部的領導都叫到我的辦公室。”
功夫不大幾個人都走了進來。一個個麵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
成浩臉色陰沉,看了眼自己的手下,三個是跟著自己打江山的元老,歲數都快接近五十歲了,一個是金明,另一個則是自己的侄子,六個人知道這個消息其中有一個可能是奸細,“我相信你們也都看了今天的報紙,別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叫你們過來就是想一個補救的辦法。我們花費了那麼多金錢,還有技術人員的那麼多心血卻被對方漁翁得利。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到時候可別怪我不講情麵。”
金明幾個人麵麵相覷,都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董事長,跟你這麼多年我一直是本本分分的,這件事情隻怕是外人所為。”一個中年禿頂的男子雖然是對成浩說話,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金明,在公司裏金明的身份隻是一個突然空降的銷售部經理,這些人把他當成外人也是正常。
“是啊,這麼重要的計劃我們本來就不同意您讓一個剛到公司的人經手,看看,現在出了問題了吧。”另一個同伴也是震腕惋惜道。
第三個人剛想開口說上兩句,成浩揮了揮手阻止他說下去,“算了,現在不是找內奸的時候,得趕快製定一個補救的方案。”
在這三個元老討伐金明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櫻野迪克清了清嗓子,“不如我們加快推出的步伐,讓損失盡量的減少。”櫻野迪克是六個人中知道金明是自己表弟的人,他知道不管這三個元老怎麼說成浩都不會認為金明就是那個內奸,但懷疑或許會有一點,畢竟這對父子相認的時間還很短。
一直沉默的金明並沒有覺得這三個元老冤枉了自己,而是在想到底這個內奸是誰,首先排除了成浩和自己,範圍就是四個人,櫻野迪克是自己的表哥,出問題的幾率也要少上很多。這三個元老中的某一個人嗎?
中年禿頂的人是技術部的,這樣的人一般隻對搞自己的研究感興趣,被金錢誘惑的可能性不大,剩下的兩個人,一個穿的比較隨便,一身休閑裝是搞企劃的,另一個一身西裝,油光滿麵一看就是吃的好睡的好,難道是他?
“金明說說你的看法。”成浩皺著眉頭,越到事情越大越要冷靜。這次雖然會給天元帶來影響但不會造成重傷的危機,正好也可以借此看看金明到底適應不適應商場的爾欺我詐。
被打斷思路的金明,開口道:“第一我想要走法律途徑把對方告上法庭,第二,新聞媒體是喉舌,一定要扼製在我們的手中,哪怕是他們先推出的產品也要讓他們變成我們可以利用的資源,第三,我想他們得到的消息應該不會太長時間,趕著做出來的產品質量怎麼能跟我們準備這麼長時間的產品相比呢,一可以請工商局上門查貨,而等我們的商品推出後真假一辯就知。這個時候就是我們喉舌給對手致命一擊的時候。”整個套路在金明的腦海一一展現出來。
成浩聽後大喜,這樣對手先期投入的廣告相當於幫自己省錢免費打了廣告,“哈哈,這個主意不錯。”
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隻見櫻野迪克直視著金明說道:“好一個計劃周詳的反攻,金經理,難道您提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嗎?”櫻野迪克此時的一句話無疑是具有十分大殺傷力的。讓所有人不由想到內奸就是金明,要不他怎麼會這麼快想好了對策。
“如果你認為是我就是我好了。”金明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好了,大家都下去吧,就按金經理說的,馬上對對手發動反攻。金明你留一下。”成浩做事幹脆、利落,能把天元這個國際商業帝國運轉自如,他的頭腦當然也十分的厲害,金明說的這些他都想到了。
等人都走後,成浩才問道:“你覺得誰是內奸?”
金明猶豫一下,拿捏不準這個男人的心思,“我好像沒有發言權。”
“但這件事情你可以發言,你本身就是當事人之一。”成浩說道。
“那你怎不懷疑我,還問我誰是內奸?”金明繼續跟成浩打著啞謎。
“你不會那麼傻,我說過,如果你能力出眾的話,天元集團遲早都是你的,但你的到來卻會給某些人的利益帶來巨大的變動,譬如。。。。”成浩沒有說下去。
“櫻野迪克。”金明把這個名字說了出來,這個表哥真是好心思啊~!
“雖然沒有證據,說出來隻是讓你自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為了帝王位親兄弟都能自相殘殺,更何況天元本身就是一座大金礦。內奸的事情我也不想繼續查下去了。”成浩歎息道。
“這種人不能留在天元。”金明說道。
“他的業務能力還是可以的,何況我隻有一個姐姐,隻要他不做出什麼更大的舉動,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差點陷天元於危機中,哎。”成浩歎息一聲。
天元的反攻剛打響,對方就已經繳械投降,雙方的實力不成對比,就好比一隻有老虎當靠上的兔子是不會怕大灰狼的。
灰姑娘的水晶鞋
“七童。”
放學後,川島看到前麵的七童,突然想起父親跟自己說起的慈善晚會,雖然父親給了自己請柬還說可以邀請她的同學一起來,但她本來沒準備參加,但看到七童後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川島。有什麼事嗎?”七童停下了腳步,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兩個人雖然不在一個班級,但跟金明相處下來後知道川島的母親也是一個韓國人,並且作為金明的朋友兩個人自然而然接觸的機會也多了起來,等川島跑過來後,兩個人並肩新走。
“這個給你。"川島從書本裏拿出兩張紅色的請柬,遞到七童的手裏。請柬是紅色和金黃相見,黃色的是用鎏金雕刻的精美的花卉圖案,本事就價值不菲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因為能參加這樣的晚宴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證明。"一張給你一張給金明,我有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了,你知道他為什麼沒來學校嗎?”
川島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金童還是發現她語氣中的哀傷,川島對於金明之間的情感似乎並不隻是朋友那麼簡單,這個花花公子似乎惹下了不少的風流債。此時川島提起金明讓七童也不由的想念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