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學姐在我眼裏,就是一個真正充滿理想主義的人,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一直在努力奮鬥。雖然這輩子何學姐可能當不了警察,但她倒是沒少做這方麵的事情。我們這一屆新生,剛進入寢室時,經常發生丟失物品的現象,何敏學姐知道後,居然在事發三天內,就把嫌疑人抓住。”
丁茹看王輝聽的認真起來,更是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企圖打動王輝,讓他對何敏產生一絲憐憫之情。
“丟了什麼東西,不會是大學裏麵的色狼學長,從上一屆畢業的學姐手裏複製了房門鑰匙,趁你們這幫新生沒有防備,溜到你們房間內,把女生的內衣褲衩胸罩之類的玩意偷走獨自自瀆嗎?”王輝沒有上過大學,可在高中寄宿時,一個寢室的那幫禽獸,就不止一次說等考上大學,一定要這麼做。
丁茹沒有正麵回答,反正在她眼裏,何敏一直是自己正麵學習的偶像,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幫她這個忙來。
“何敏是經脈挫傷,你有看過她痛苦嗎?例如滿地打滾,渾身有出現大量的汗水,或者是疼的昏厥過去之類的現象?”
麵對王輝的詢問,丁茹連連搖頭,她隻是知道何敏因為運動過度傷了經脈,可要說真正的危害,她還真的不是特別明白。
“你看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著急的把她帶到村子裏。經常劇烈運動的人,身體有傷在正常不過了。像是牛大叔他們,整天揮舞鋤頭,難免造成腰肢勞損。一些影視明星,例如那些動作替身,整天蹦啊跳啊的,都會有類似不同的症狀。這種症狀嚴格來說,屬於職業病,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靜養,需要一個較長的治療和修養的周期,病情才會慢慢好轉。隻不過牛大叔在這裏,和我比較近,所以治療起來比較方便。而像何敏這種,顯然也不是短期內,就能治愈完善的。”
“在說何敏能在下雨天,一個人跑到山上搭帳篷,麵對狂風暴雨過了一晚上,這心裏素質和身體素質也十分厲害。這個經脈挫傷,對她而言,隻不過是小兒科而已。就好像扭傷腳脖一樣,如果不休息,強行走路必然會加重疼痛感。”
“何敏學姐就是這樣瘋狂的人,那天晚上我也擔心一晚上。可她第二天好像沒事人一樣,她自己說這就什麼野外生存訓練,是在極端條件下,鍛煉人的意誌最好的辦法。”
“那你好歹給何敏號脈一番,即使短時間治療不好,也算你盡力而為了,我和學姐也不會責怪你的。”丁茹更是趁機追問起來。
王輝料想丁茹會這樣說,他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雖然自己現在還不認同對方所謂的野外生存訓練,可至少從丁茹嘴中說出的那些話,也表明兩人間確實關係不錯。
“你就給何敏號脈一下,她連我都不告訴身上到底傷在哪裏,估計也是不相信咱們村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真的出現什麼厲害的醫生。隻要你能正確說出她現在的傷勢,後續的靜養也不耽誤恢複,同時也能證明我沒有對學姐撒謊。”
“是不是一開始何敏就抱著懷疑的態度,是你非要拉人家過來,為了證明你沒撒謊,所以才這樣來勸我。這樣說來,也不見得你和何敏之間的關係有多好,隻是你想利用我的名頭,來扯大旗作虎皮了。”
“才沒有,我本來就和學姐關係很好,雖然是同一屆的平輩關係,可何敏無論在為人處世和辦事能力方麵,都是我的前輩,所以一直用學姐的尊稱。你要是答應給學姐號脈,我一定虧待不了你。”
王輝一聽,把腦袋朝丁茹身邊湊來,聳動鼻子,恬不知恥的問道。“啥好處,難不成是那啥一晚上。”
“你真無恥,不過作為交換條件,我陪你睡一晚上也沒啥。先說好了,要是出事情,你可要對我負責。”丁茹自然把所謂的交換條件當成是一夜情來,她本來就對王輝有好感,對方主動提出,自己也樂的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我說的一晚上,是說把你家的電視和DVD機抱到我家,讓我看一晚上。你怎麼想的那麼猥瑣,小茹啊,你在外麵一定要潔身自好,不能因為有求於人別人,就隨意和別的男人發生不正當 關係。”
“當然沒有,是你說的我才答應下來,換做其他男人敢對我這麼說,我一定會狠狠扇對方一巴掌的。”
女人的心海底針,王輝哪裏知道丁茹話語的真假,隻當開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