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局,為什麼讓王浩坐他們部隊的車?”
秦淑瑩見王浩被他們帶上了軍車,一臉不解的問。
“我們的車不是坐不開嗎?”
賈有良登了他一眼,嫌她的事多。
“我那輛車上還有座位,讓王浩坐我車上就是了。”
秦淑瑩轉身正要走,被賈有良叫住了,訓斥道:“你怎麼這麼多事?服從命令!”
看見賈有良黑著的一張臉,秦淑瑩咬了一下唇沒言語。抬眼望去,王浩被兩個士兵押上了軍車,急忙跑了過去,拍打著車窗卻無濟於事。
“進去!”
一位士兵打開了一間房門,把王浩推了進去。
一張桌子,三把椅子分散到了兩邊,王浩還沒坐下就聽見門被“咣當”一聲推開了。
“你們在外麵給我守著,沒有我的允許一個人都不能進來!”
屈海青手裏攥著一米多長,手腕粗細的木棍厲聲喝道。
“是。”
門外持槍站崗的士兵立即回應了一聲。
“弟兄們,給我打!往死裏打。”
屈海青暴戾吼了一聲就揚起木棍衝了上去。
…………
這天下午,京都軍區副司令員屈大年正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看著民大日報,桌上的手機響了。
“爺爺——嗚嗚……”
手機那端的屈海亮話沒說完,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亮子,怎麼了?是不是你爸爸又打你了?”
屈大年笑了笑問。
“不,不是,爺爺,我的雙臂被人打斷了,哎呦,疼死……”
屈海亮的話還沒說完就又哀嚎起來。
“什麼?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捉住了他沒有?”
聽到孫子的雙臂被人打斷了,屈大年猛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焦急的問。
“捉住了,被我哥關進他營部的審訊室了,爺爺,你可給我做主啊,那小子可厲害了。”
屈海亮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然,他的話語裏全都指責是王浩的錯。
“亮子,你放心,牛頭再大也有煮牛頭的鍋,一個小小的保鏢,碾死他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聽著孫子的哀嚎聲,屈大年心裏七上八下的,堂堂一個軍區副司令員的孫子竟然被一個小小的保鏢打斷了胳膊,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老臉得臊死。想到這裏,他問道:“你在哪裏?我這就過去。”
“我在在海澱市恒大醫院骨科,你快來吧,爺爺。”
屈海亮疼的呲牙咧嘴。
掛了電話,屈大年劍眉緊縮,鎖好了抽屜,大聲道:“警衛員。”
“到。”
一位麵孔剛毅的青年軍官立即推門進來。
“馬上備車去海澱市的恒大醫院,。”
屈大年表情凝重的命令道。
“是。”
警衛員聽到命令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屈大年從醫院裏出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在醫院看著孫子屈海亮的雙臂已經打上了石膏,臉龐瘀腫,心如刀割,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把他孫子打成重傷。
跟在他身後的四個警衛員軍官見他神情凝重,連大氣也不敢出,緊緊地跟著他,來到院裏直接上了軍車。
“立正!屈副司令員到!”
屈大年的車剛到營部門口,持槍站崗的兩個士兵就向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得知屈副司令員要來營部,正在家裏吃飯的劉琦師長得到消息後擱下碗筷,立即通知了副師長和參謀長等,火速趕到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