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雙手接住未來君王(1 / 2)

“哪一個詞牌名才是被道然使了魔法的?”安以雪心中念念有詞,強壓心中的緊張與焦急。

好似聽見有老鼠咬食物的茲茲聲。安以雪順聲望去,隻有在最上頂的虞美人詞牌名鬆動了下,這輕微動了一下,有讓安以雪腦短路了一會兒。是的,這塊詞牌名有靈性,是確確實實在聽到她的聲音後有了鬆動,是巧合還是遊戲裏的必然?安以雪想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這是自己摘下詞牌名的唯一可能和第一次機會。

她無意看到中年女人,她麵容依然慈祥,隻是麵容有了些微地失落,從中年女人的表情來看,必定是這塊詞牌名了,太高太高了,好在自己可以輕彈上去。

腳尖用力抵地,身子有了如輕雲般的感覺。她輕輕拿下那塊有了鬆動的瓷磚,輕輕挪動,卻像一個開關,一縷白雲飄了出來,低頭一看,中年守護鮮花屋的女人有大驚失色的容態。

安以雪得意地一笑,她輕盈地落地時,一個周身閃耀著銀色光澤的男子穿著南唐時最時髦的武士裝,手拿一把泛著寒氣的劍術站在她的身邊。

“李煜,我真的是太幸福了,真的見到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的你了。原來你可以美得如此不像話,噢,我真的幸福了。”安以雪目不轉睛:他輪廓分明,純淨的眼眸流光出沁人心脾的微藍色,閃動似乎隻有浪漫文人才有的情懷。一頭銀色的頭發閃著月光色,被風輕輕地吹動著,額前一縲頭發淩亂沾染在額前,卻絲毫擋不住那誘惑人心的美。

“蠢女,讓開!”聲音冰冷,霸道。

“你有沒有搞錯,是我救你了,不然,你永遠是一塊詞牌名的。還有你叫我什麼?”安以雪說時露出驚訝的神色,有種是不是做夢的錯覺,眼前這樣一個令自己崇拜的帥男,流芳千古的詞人,卻是一口的髒話。

安以雪微微向後一退,心有微痛的感覺,他怎麼如此粗魯!

“你憑什麼叫我蠢女?我看你是不識好歹之流!”所有的喜悅化為深不見底的失落,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不解的憤恨,安以雪怒不可斥地回道。

“你不是蠢女是什麼?你不知道要給我讓路嗎?”聲音似淩空而下,給人驚駭的感覺。

安以雪氣得腦子是一片空白,默默地側過了身子。

那銀色的充滿誘惑人心的身影,似閃電一般,迅速飄入空中,空中回旋著他不時揮著劍在空中亂舞的唰唰聲。

“他不是你要找的。”粉寶寶戲虐地說道。

“噢!”安以雪暗自慶幸,她想,這樣俊美,卻是粗魯的男子如果真的是李煜,她隻有一條路可走:撞牆算了。

“這些莫妙其妙的人混跡在這裏,害得我又失去了一次機會。”安以雪懊惱著。

隻聽得一塊瓷磚,有微微地鬆動,似竊竊私語一般。一看是詞牌名《謝新恩》,安以雪再次看著中年女人的眼神,隻見她的眼神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

是的,就是這塊了。安以雪猜測著。

輕輕地移動著,安以雪疑惑地看看了,沒有她想像的一絲白煙,然後冒出一個人。望著已被移開的詞牌名,詞牌名後麵沒有一絲輕煙,卻有輕脆的笛子聲,聲音低低落落,纏綿悱惻,似乎有李煜的憂傷與多情的感覺。

當安以雪順著環繞四周的聲音時,那個輕脆的笛子聲清清楚楚裏就在耳邊,原來著一襲紅衣,飄飄蕩蕩的美男正吹著笛子,安以雪再次驚呆,這,這個莫非就是李煜了,他的麵色沉靜而又優雅,他的眉毛如一黛青山,他的眼眸有含花待放的誘惑,微閉著眼吹著笛子,長長彎曲的眼睫毛在眼瞼處投下好看的陰影,給人燭光迷離的感覺。

“這裏,都是帥男,還是活在遊戲的男人幸福。”安以雪依然是目不轉睛。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裏地山河。”安以雪念著這首詞,心想,最觸動李煜心的莫非就是這句話懷念國家的詞句了。

那笛聲依然是悠悠揚揚,飄飄蕩蕩。

看到他漠然的表情,安以雪露出深深的失望感。

安以雪再次抬頭看到牆上的詞牌名,腦中有再次空白的感覺,好不容易在成千上萬的詞牌名中找到了規律,這位紅衣美男將她的夢想擊滅。

“那可怎麼辦?”安以雪雙眼睜得大而又圓,有特別絕望的感覺。

紅衣男人也是目中無人吹著笛子。

“我們被施了魔法,我與六哥有相依為命的感覺,那一刻我們雖然緊擁在一起,卻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化作這冰冷的詞牌。等得太久,他可能變了。”紅衣少男不緊不慢,吹著悠悠揚揚的笛子飄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