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做一個為國而戰的大將軍(1 / 2)

“父皇,鄭王身為堂堂的一個皇子,在國家需要他的時候,卻慫恿他的師傅,而且是一個女流之輩,作為國使,豈不讓人笑話。”弘冀的話令安以雪一驚,他為什麼總是與她作對,她隻不過想趁機到周國旅遊旅遊,見見有一統中國大業卻未了心願的周世宗而已,為什麼他就偏偏壞了她的好夢呢。還有從內心來講,她不想李煜受到什麼意外的傷害,即使是遊戲,她也不願意。

“太子說得有理,安師說得也有理,我再也不能失去皇子了。”皇帝的聲音悲涼而又傷感,沉默許久他又說,“還請馮延已另行按排人去周國貢奉,以求和為根本。”皇上的話讓大家都感到在情理之中,隻是安以雪與太子眼中都流露出些微失望。

“安師,你什麼時候與李煜完婚,總不能是秘密完婚吧,一個國師與皇子的婚姻一定要大辦特辦!”皇上此時灰蒙蒙的臉色轉為嬉笑麵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是一臉疑惑地望著她纖細的腰問道,“你怎麼還沒有一點孕期跡象呢?”

“我……”安以雪一時臨亂了。有沒有搞錯,這事情還好像已經說清楚了,這記性!

眾位大臣都嬉笑起來。

“我……”安以雪想解釋,但是卻找不到恰到好處的理由和詞句,再說朝堂之上,她能說什麼呢?隻是不知所措地一個我字,便再也沒有話了。

“父皇,依兒臣之見,是皇弟太過憧憬美好的詩詞意境,見到才貌過人的師傅,也不排除有意淫自己的師傅的可能,既然安師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隻能說明安師與李煜根本沒有床弟之事,雲雨之歡。”弘冀的話令所有人從夢中醒過來似的。

“那為什麼鄭王會說安師懷孕了呢?”馮延已問道。

“無非是心胸狹窄,無事生非,在皇兄之間無端挑起事非罷了。”弘冀太子回應道。

“噢不是,我以為我懷孕了,其實沒有,就是這樣簡單,如果有罪,也是我這個師傅有過錯,所以肯請原涼。”安以雪在皇上、太子及眾大臣麵前行了大禮。

弘冀太子的麵色突然陰沉下來,如果不是眾大臣,他一定卡緊她的脖子問個為什麼。太子用恨恨的目光望著安以雪,卻做了免禮的手勢。

“若是以往,你們以欺君之名定為死罪,現在免去你們嬉鬧,多為國著想,不要以為自己的雕蟲小技可以糊弄過我了。”皇上又溫情地說道。

安以雪微微一愣,還好,李煜自以為聰明之舉被揭穿也算是還了她一個清白。安以雪向皇上投去感激的一眼,並行了行大禮。

“皇上,我還有一個請求。皇甫暉一生奔赴在戰場,一生對南唐是忠心報國,隻是無奈運氣不好,才落得戰死他國,於他於國都是忠心報國,隻是我想可否請求周國讓他回家,即便是遺體也算是給一代英烈最後的歸縮。”安以雪說著,抬起希望的眼睛望著皇上。

皇上表情十分複雜,“是啊,他是一代英烈,我怎麼能虧他,封他的兒子皇甫繼勳為長相將軍。這樣的掃興的事情,以後不許再提。”

安以雪聽到皇上這番話,恨不得扁死他!為什麼不能讓他魂歸故裏?

“聽聞他的魂魄與肉身已安葬在曲亭山了,滁州已屬周國的版圖了,作為一個敗將,將江山丟失的將軍,我隻能對天安慰安慰他了。姚鳳也已受降周國了。”皇上冰冷的話語還有著絲絲責備。

“皇上,朝堂之上,你身邊的哪一個大臣不會詩詞稟賦呢,因而在刀刀見血的政治博弈中,注定了必將為自己的溫良恭讓付出慘痛的代價。身為國君都愛把親近的詞臣放在眼前,有事沒事行文對句,應和酬唱。武備不修,朝綱馳廢,國朝漸漸地失去了肌肉和血性。南唐能數得上的詞章翰墨高手隨手便可以寫上一長串,然而能端得上曆史台麵的統兵對陣的將帥又有幾人呢?皇甫暉大概算得上其中的一個吧,如果不把他奉為國家模範,國將不國!”安以雪大聲說著,全然不顧皇上通透發黑的臉了。

“放肆!身為皇子的國師,該知道自己的身份!該清楚自己要說些什麼,軍事議策由軍事大臣們議事去吧,你就不要操心了。其實我什麼都明白!我什麼都清楚!有時候改變不了任何人與事的時候,就要改變改變自己的心情。”皇上說著,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退朝。

今天,在朝堂之上冒犯了皇上,被皇上奚落一番,安以雪心情確實不好,她鬱悶地快步走著,甚至是小跑了起來。

在小樹林裏,任憑眼淚在臉上滑落,

想想皇上也是在眾人麵前尋歡作樂,興許背地裏也是痛哭流涕。

“如果他能稱霸一方,他怎麼會溫情退讓,一切都無奈之舉。”這樣一想安以雪倒是同情萬般無奈的皇上了。

身邊一股旋風如同飆風一般將她整個旋起,自己好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雞喲。安以雪想到會不會被暗算時,才發覺自己被一個結實的懷抱緊緊擁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