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李煜的涵芳閣,他太多的時間都是在那兒讀書。
安以雪分明聽到自己心髒的狂跳聲還血液倒流的聲音,太激動了。
“我自報國師,還是自報邢國公?還是安以雪本人?”安以雪沒有那套標致性的太監服飾,似乎不能說是邢國公了,這遊戲怎麼如此捉弄人,把身份變來變去,還能完成任務嗎?
“唉,這身打扮,說邢國公,怕是死都死不了,會被全裸示眾的。還是說安師?這一身清透的打扮,完全就是鄰家小女孩的身份,與以前一卷書生氣息濃鬱的樣子簡直是判如兩人呀。”安以雪看看自己這身行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怎麼了,出了什麼意外?”安媽媽有點擔心地問道。
“我以前是這裏的國師,有一頂象征著國師地位的帽子,可是現在沒有了,而且現在的我少了國師所具有的氣質與胸懷,有的隻是鄰家小女孩樣的清純,我怕李煜是不認識我了。還有上次因為係統出現了問題,我成了一個太監,好像因功恕罪封了國師。隻是現在我怎麼辦呢?我以什麼樣的身份去見他呢?”安以雪托著腮,望著佇立在眼前的全是精品紅木上雕梁畫棟的書房,有點無奈地發傻。
“你就當一回真實的你,你就安以雪,就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我相信你不會有問題的。”安媽媽投去信任而又堅定的目光。
“美女,你怎麼會在這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石階最上層傳來。
“國主,噢,皇上!”沒有想到自己最想見的人這麼快在這裏就見到了。隻見穿著藏青色的寬襟衣袍,安靜地淡然,給人高雅清新的感覺。
“你是?”似乎種種疑惑在眼底間泄露。
“我是安以雪!”
“你是安以雪?”
“是的,我就是曾經陪你長大的安以雪,安師,因為有不得已的原因離開了,我現在回來了!”安以雪說時,全是激動。
“這裏是一個沒有死亡和犯罪的國度,免你一切狂想與罪過,你不要冒名頂替了,她因為一場疾病,永遠地走了。你和她長得像不是你的錯,錯在你不該冒名頂替她!”
“我明明就是曾經的安師,我為什麼要頂替?”安以雪不明白地問道。
“你看吧!”李煜遞給一本書。
噢,是《安以雪的輕彈詞落》,那上麵有自己寫得好多花間派的詞,還有自己偶爾記下的心情筆記。
這末頁卻記著,“我走了,抱歉掛念著我的你們,因為一場疾病,我無法預料和控製著的疾病,我走了,去那個安靜的世界。”
安以雪反複看了看,這果然是自己的筆跡。
“真的是你的筆跡!”安媽媽也確認著。
“好像當時自己不是被弘冀太子囚禁了,唯一看的就是這本自己的收藏的書,後來怎麼了?怎麼……一切就像斷了線的記憶,無法複圓?”
“如果她隻是一個意外出走了,多好,我還能等著她回來看看這裏美妙的國度。”李煜的聲音透出淡淡憂傷。
“不過,你與她那麼地像,讓我有錯覺的感覺!”李煜眼光盯著安以雪的臉上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以雪!”
“不可能,你怎麼也能叫這樣的名字?為什麼總是有人冒充她呢?是好玩還是有陰謀?”
“陰謀?我還是遠離他眼中所謂的陰謀,有這樣單純的陰謀嗎?”安以雪心裏略略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