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兩人深情擁抱,足有半分鍾才鬆開,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分不清是羞的還是熱的。
她帶著鄭飛來到樓上,來到臥室的窗前,這是一麵看得見風景的窗,站在窗前眺望,房屋、道路、行人甚至是遠處的海平麵都依稀可見。
她挽著鄭飛的胳膊,這個動作在中世紀的意大利並不代表曖昧,是普通的禮節。
“你知道,我有多想走出這裏嗎?”她緩緩歎了口氣,黛眉間流露出一絲憂傷。
她的神情,讓人想起了被囚禁於高塔的公主。
“那為什麼不出去呢?”
“出去?離開這裏走進另一幢房子?我渴望的是自由,真正的自由,你懂我的意思嗎?”
鄭飛怎麼會不懂,之所以夢想成為一名航海家,正是因為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於是,他從背後輕輕抱住她,貼到她的耳邊,笑道:“好巧,那也是我所渴望的,讓我帶你去尋找自由!”
“嗯......”這聲嗯有兩種意思,一種是表肯定,另一種則是......漸漸的,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轉過身和他迎麵相對,撫摸他結實的胸肌,情意綿綿地笑了笑,說:“在尋找自由之前,讓我們先做做別的事。”
鄭飛會意,即刻抱起她丟到一旁。
旁邊是床。
第二天,清晨。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除了吃晚餐,鄭飛和特蕾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記不起做了多少次。
他很驚訝,因為她竟是個處女,既清純又有風情。
陽光透過窗簾打在被單上,他從睡夢中醒來,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躺著緩了會兒神,翻身。
特蕾莎不在身邊,早已就起床了,做那種事後男人總是比女人累得多。鄭飛摸到了她的睡衣,還留著淡淡的香味。
“嘿,醒了?”不知什麼時候,她出現在臥室門口,笑盈盈地看著他,雙腿緊緊並在一起,做的太多有點疼。
“不,我是在夢遊。”他開玩笑道,迅速穿好衣服下床,給她一個吻。
“吃早餐吧,我做了烤牛肉,讓你補補身體。”
“謝謝你寶貝兒~”
經過一夜的奮戰,肚子還真是餓了,鄭飛狼吞虎咽地吃完烤牛肉,然後喝了杯牛奶。
“寶貝兒,幾天後我就要出海了,跟我一起吧。”他認真道,拾起她嫩白的手。
“這麼快......我得先回去和爸媽交代好,他們住在八十公裏外的鄉下,那裏有我們家族目前最大的財產,帕爾斯葡萄園。”
“沒事的,我等你,我現在去幫你雇輛馬車。”他柔情道,吻了下她的額頭,出門。
拉開門,他打了個激靈——麵前站著個男人正準備敲門,是克勞德。
克勞德愣了愣,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難以置信道:“你是,昨天餐廳裏那個漁夫?”
“沒錯,漁夫~”鄭飛心頭生出莫名的喜感,因為這貨的航海服和自己是同一款,不知他此時心理陰影麵積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