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認識您,早就聽說伊斯坦布爾有個驍勇善戰的伊爾汗將軍,今天總算有幸見到了。”鄭飛友好地伸出手。
客套話,聽著讓人舒服。
被拍了馬屁的伊爾汗笑著和他握了個手,對女兒簡單叮囑了幾句,便神色匆忙地往大廳中央走去,那裏出現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花胡子貴族,伊斯坦布爾公爵,本地的首席執行官,掌握整個伊斯坦布爾的生殺大權。
伊爾汗女兒幽幽歎了口氣,把那半杯紅酒一口喝幹淨,不勝酒力的她便已微醺,漸漸的,俏臉上泛起了潮潮的紅暈,更加美豔了,引得聖地亞哥他們賊溜溜地看。
歇息片刻,她起身要走。
“等一下。”鄭飛站起來,扶住搖搖晃晃的她:“你要去哪裏?”
“好累,我想休息了。”嘴上說著累,她卻是環住了他的脖子,笑得迷離而誘人。
“我送你去房間。”他略顯生硬地笑了笑,手放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輕輕按了一下。
倏然,本來很正常的他,覺得體內湧起一股熱流,渾身發燙。
這熱流叫做,欲望。
扶著她,走在去房間的路上,鄭飛總覺得心裏有個坎兒,為了接近軍官而這麼做,違背自己的意願,令他很不舒服,也使他對這美貌可人的姑娘,有了一點點愧疚。
但是,不這麼做又能怎麼辦呢?船隊數百人的性命都懸係在自己手裏,不搞定軍官的話,想活命就隻能組織船員們丟下所有船隻和財物,連夜從陸地逃跑。
那樣的話,就等於是在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
想了這些,他便沒那麼糾結了。
再者說,懷裏的姑娘這麼美,讓男人似乎沒有理由拒絕。
他輕輕摟著姑娘,穿過金碧輝煌的大廳,在幾個貴族子弟嫉妒的目光中,登上精雕細琢的樓梯,進房。
剛推開房門,微醉的她就完全丟掉了淑女氣質,一把扯掉自己長裙胸前的那顆鈕扣,露出令多少人魂牽夢繞的雪白。
按住激吻許久,鄭飛抱起她上床,吹滅油燈,壓在了她的身上。
那紙醉金迷的輕吟,仿佛在這月光傾灑的房間中,蕩起了一抹緋紅。
完事後,睡了一個小小的覺,醒來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姑娘的酒已經醒了,回憶起之前發生了什麼,還是有點嬌羞的,躺在鄭飛的懷裏,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兩隻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後背撓來撓去,笑起來的時候,有專屬於少女的天真。
鄭飛仍沒點燈,轉頭望著窗外的星空,那漫天的繁星,似乎是在眨眼。
不經意間,他的心頭多了分惆悵。
又是風流債,惹人憐愛的小姑娘。
生理上得到了滿足,心理上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就像是做錯了事。
但他沒時間想這些了,哄了哄姑娘,雙雙穿好衣服下樓參加宴會。
哦對了,她叫貝拉。
貝拉挽著他的胳膊,款款邁下樓梯,出現在城堡大廳中,也出現在伊爾汗將軍的視野裏。
伊爾汗一愣,和友人簡單寒暄幾句,忙不迭地疾步走了過來,臉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