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方冷的質疑(1 / 2)

藥物維持的睡眠狀態會比自己的睡眠時間長一些,所以一向四點鍾準時起床的我直到五點鍾才突然醒過來。

我起來時鍾建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無暇詢問他到底去哪兒,心底癢癢的隻想快點趕去冰櫃那裏。

簡單的洗漱一下,套上外套趕過去。

我到的時候,鍾建和方冷已經在現場了,兩個人正在將冰塊從那些東西裏拿出來。

兩個人看起來雖然不太對付,可是工作的時候都是一絲不苟,十分認真專心。

方冷直接選擇從薄薄的手術刀劃開了軟管,雖然冰凍之後的軟管不好劃開,但是隻需要用吹風機吹幾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外麵的軟管扒掉。

我和鍾建一起齊心協力將外麵的氣囊劃開,隔著塑料來吹暖風,也很容易就拆掉。

中間的紙杯用刀片在上下兩邊活動幾次,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拆下來。

將熊放在已經凍好的冰柱上,將前胸貼在冰柱上,用注射器不斷在貼合的地方用水填滿。

熊的四肢如法炮製。

大概過了兩個半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們才將熊整個固定在冰柱上。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測試。

我從同事中挑選出不同身高,不同體型的六個人來實驗推行距離。

六個人依次排開,方冷負責記錄。

六位同事中,不僅僅包含刑警,民警,還有法醫同樣也是充當其中。

這三類是代表著三類人。刑警代表著常年運動有豐富體力的人,民警代表著有一定運動但是體力不算強悍的人,法醫則代表著運動較少的普通人。

每一類我都選擇了高矮各一個,這樣可以對身高也有一定的判斷。

經過一上午的反複測試,我和方冷在探討中排除了刑警和法醫,將犯人的確切信息判斷細分好。

身高大概是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二之間,身材偏瘦,有力氣。

年紀的判斷大概是在二十四歲到二十七歲之間。

雖然沒有確切的嫌疑人,但是起碼現在作案手法已經很清楚了。

現在的重要問題就是——這個東西究竟是從哪個監控死角滾出來的呢?

“你覺得這個是作案手法?”鍾建對著我做好的輪子左看右看,一直反複揣測,目光重複落在每一個角落。

這個重量他也已經嚐試過,可他仍是不太相信,光是憑借這個東西,就能完成這樣的作案手法。

我們現在需要的,不僅僅是等待結果,更是能夠順利找出這個監控的漏洞在哪裏。

這一次去往那條街的,除了我和鍾建,還多了一個方冷。

今天沒有穿警服,通過實驗都沒有找到的漏洞我們並不準備浪費時間,反而是希望能夠從走訪中得到線索。

一個城市裏,什麼人知道的最多呢?

那些生活在階層頂端的管理者,也許他們清楚什麼人負責治理什麼地方,可他們能看到的全都是別人想要他們看到的東西。我們想要知道的這些對於他們來說,何嚐不是另一種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