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一首歌,平凡之路之中有一段這樣的歌詞。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飛到了太平洋的彼岸,在那裏我得到了許多幫助。在那裏,我孤僻的性格得到了治愈。
我的老師,尤其是傑西,她讓我重拾了信心。
而今天,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她再一次地出現。
當我把案情的線索一一列了出來,我希望傑西能幫我畫出凶手的模樣。
誰知道傑西隻是說了句,“哦,寧,這件案子你已經破了不是麼?”
我愣了,怎麼可能破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凶手是誰。
傑西搖著頭,看著我說道,“寧,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在我想來,你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側寫師。”
傑西說道,“我需要太多線索,我甚至還需要人物的性格。”
“可是你,寧,你是福爾摩斯!你知道麼,你有天生的嗅覺,你是罪犯的克星。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你竟然變得如此畏首畏尾了,但是寧,相信你自己的判斷。”
“你已經找到了凶手,你隻是還沒有找到證據。不要著急,寧。任何罪犯看到你才應該恐懼。你應該像貓抓老鼠那樣的戲弄他們,直到他們投降為止。”
我苦笑著,傑西你說得輕巧。
罪犯之所是罪犯,就是因為他們已經出現了反意識。對於這樣的他們,我應該怎麼做?
隻是,我了解傑西,當她拒絕幫忙的時候,無論我說再多她也不會答應的。
因此我隻能說道,“謝謝,傑西老師,祝你能永遠年輕。”
傑西抱歉地說道,“對不起了寧,這件事你應該自己去完成。而且,你真的,真的非常優秀,不要輕易地質疑自己的決定。”
傑西離開了,她隻是說了一堆鼓勵的話,然後關掉了視頻。
我讓她失望了,我苦笑著。
在她想來如果我破不了的案子一定是相當複雜的大案,但實際上,這件案子太過簡單。
的確簡單。
我苦笑著,我也有懷疑的對象。可是,我沒有證據。
就這樣,第二天已經到來。
我眯著眼,看著初升的旭日,那火紅的太陽像巨大的燈籠掛在光禿禿的樹枝上。
還剩半個月就過年了。
時間過得很快,我回來也將近兩個月了。
梁仲春這個兔崽子今天倒是難得地準時上班,隻見他拿著一杯豆漿,還有四個包子,下了車。
“師傅,昨晚獨守空閨幸福嗎?”
梁仲春這個小子,什麼時候說話能好聽一點,估計喜歡他的女人可以從S市拍到D市。
然而,這小子嘴臭!
梁仲春看著我一晚上的成果,問道,“師傅,等會要去哪?”
我笑了笑,“你繼續帶著你的兄弟去找那些老同學。”
梁仲春白了一眼,“還找?這些天傳喚了三十多個了剩下的有些都要跨省了。”
我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就跨省。”
梁仲春咬著包子,大喊沒天理啊沒天理。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辦案如果有這麼輕鬆,那還要學那麼專業知識做什麼!
我吃完了包子就去了醫院。
說句實在話,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非得來醫院。
直到,我看到了王守旭,心裏鬆了口氣。
王守旭的沒有看我,隻是,在我出現之後,他沒有回喬佳雨的病房。
喬佳雨還沒有醒,我看著熟睡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心竟然軟了下來。現在也才9點,如果做完睡得晚一點,的的確確是可能會起不來的。
而且喬佳雨在這個醫院,的確也沒有什麼事可做。
我坐在她的旁邊想著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到喬佳雨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不好意思。”我撓著頭發,有些窘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