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隻覺得一股股濃烈而又刺鼻的味道傳了過來。嗆得我捂住了鼻子,急忙往後站了過去。
梁仲春問問我怎麼了,我說道:“剛剛我掀開窗簾的時候突然間一股惡心的味道飄了過來,難受啊。”
聽完我說的話,梁仲春就說道:“會不會還是這個小冷的?”
我聽到這裏,知道這是梁仲春為了避免刺激到冷梓歡的父母,不說死者,而是用小冷的稱呼。這個家夥越來越會體諒人了,還不錯,以後有培養前途。
我就說道:“這個也許有可能,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昨天她是在電腦桌前麵出的事,可是今天我們來到以後,發現氣味要是不用心去探尋,幾乎感覺不到了。但是你看看現在的這裏的味道。”
梁仲春聽我一說,就立即探過腦袋,對著窗簾我手指的位置吸了一口氣,緊接著隻見他猛烈的咳嗽起來。
我急忙就把他拉到一邊,幫他拍拍後背,緩解了一下他的咳嗽。
等到梁仲春平靜下來,眼睛裏麵還是淚花,他一邊輕微的咳嗽一邊對我說:“師傅啊,這味道好濃啊!我就納悶了,這個小冷這麼就能夠忍得住這麼嗆人的味道喝下了這麼多的藥水?”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冷梓歡的父母還在外麵看著我們。也是我們倆就不再言語,盡量避免再次接觸到那種強烈味道的窗簾。
在房間裏麵走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的幹淨之外,也確實沒有發現有打架鬥毆的痕跡,甚至於連之前的那些遭受家庭暴力的猜測也逐漸推翻了。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一個非常有錢的主播,如果在家裏麵遭到暴力對待,隻怕是早就搬家到外麵了。而且這一點,也可以從房間的整潔方麵看得出來。
看到實在找不到別的有效的線索了,我就想著,與其在這裏耗著,還不如想著就和外麵的那對父母好好談談,看看這個冷梓歡的那些社交群體都是那些人?
等到我和梁仲春出來的時候,我心下幾乎可以肯定一件事情,眼前的事情肯定會有貓膩,至於到底問題出在那裏,我們現在還沒有定論。
我還是按照之前的想法,也許可以和冷梓歡的父母好好坐下來談談了。
見到冷梓歡的父母此時正在外麵看著我和梁仲春的動作,我就來到了外麵,對著冷梓歡的父親喊道:“大哥,你看我這邊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們。”
那個男人很快就抬起眼睛:“你問吧。”
我咳嗽一下,也是為了緩解一下緊張鬱悶的氣氛,接著問道:“你女兒生前也沒有什麼好友?”
這個時候冷梓歡的母親就回答了:“這個問題他爸爸是不清楚的,我知道一些事情。我們的女兒因為直播的原因,會不可避免的要和一些網友見麵聊聊天,但是一般情況下,都是在人多的場合,處於安全考慮,夜間我們是不會同意外出的。另外就算是一些老同學什麼的也不會徹夜不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