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要說是想要殺死我們,可是明明他的手裏有鐵鍬之類的東西,卻不對我們動手。可是要說是友好,現在的行為怎麼看都像是想致我們於死地。
這個時候看到這裏的老人在我們車子的前麵挖的溝越來越深,梁仲春終於忍不住了,就問道:“師傅,現在我們怎麼辦?等著被埋到溝裏麵嗎?”
我小聲說道:“我看這樣的情況有蹊蹺,我們先不要動,看看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梁仲春聽到我這樣說,也就隻能默不作聲了。
很快,這個老人就停止了挖溝,看起來他像是想將我們的車子推到溝裏麵去。但是我發現一個很是奇怪的現象,這個老人挖的溝連我們的腳都埋不住,還怎麼能夠困住我們的車子?
而且更加老人奇怪的是,這個老人居然不知道我們會吧車子的手刹拉起來,所以在費了很大的勁之後,仍然不能推動一點車子,這個時候老人明顯就有點生氣了。
隻見老人開始在我們的四個輪胎上麵動手腳,很顯然是要放輪胎的氣,想把我們困在這裏。
這個人顯然是不太正常的,如果想要害死我們,完全有別的額方法,比如說就用手中的鍬就可以,但是眼前的行為確實有點古怪。
梁仲春看看我,估計也是沒有想到這個老人會用這種方式結束對我們的傷害,之後見到老人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梁仲春打開車門,想要追上去。
我急忙拉住了他:“小梁,這個老人的腦子可能有病,我們就不要輕舉妄動了。”
接下來,我們在失眠之中度過了一個晚上。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們就立即起來吧輪胎的氣充滿,發動機器直接朝著馮麗麗那個婦產科醫生的家裏麵駛去。
可是當我們來到馮醫生的家裏的時候,卻是見到了幾乎癡呆的一個老太太,此時正在輪椅上麵看著遠方。
對於我們的到來,這個老太太兩鬢斑白的臉部,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隻是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
梁仲春走上前,說道:“老人家,我們是您以前帶過的學生,今天來是看望您來了。”
這個梁仲春關鍵的時候居然還懂得變通。
馮醫生見到我們是來拜訪她的,就示意讓我們進去坐。
可是當我們打算走進屋子裏麵的時候,從中出來一個老頭,喊道:“老婆子,是誰來了?”看到我們的時候,笑了一下,就急忙迎接我們進屋子裏麵說話。
我們聽到聲音,看過去的時候,驚訝的連連後退。
梁仲春拉拉我的衣襟,小聲問道:“師傅?怎麼會是他?”
我也很是奇怪,一時語塞了,因為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要謀害我們的那個老頭。
梁仲春這個時候說了句:“正是冤家路窄啊!”
我聽到他這樣說,很可能就是想要衝上去和對方理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