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保國的這句話,我的心裏麵簡直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這些當父母的不知是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兒的錯誤奧讓這麼多人去承擔那些惡行嗎?
梁仲春此時也是看著眼前的情況,臉上顯現出極為震驚的表情,手中的記錄用的筆頭幾乎在一直的抖動。
我總覺得冷保國一定還有一些事情瞞著我們,可是眼前卻又找不到一些漏洞,我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你們要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了就立即和我們聯係。”
冷保國看著我們說道:“其實我們也懷疑黃林峰肯定會和那個主任幹起架來的,可是我們卻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說道:“不對,你們想錯了。傷害黃林峰的另有其人,至於是不是那個畜生主任我們還要做出進一步的調查。”
其實說出這句話,我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訴眼前的這個冷保國,我們手中的資料多得是,現在的目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主任了,而是關於他的這個女兒冷梓愛。
就是不清楚這個冷保國這會是不是能夠明白我的話中的話。
就在我剛要離開的時候,我們發現了在冷梓歡的房間隔壁還有一套看起來很是高檔的家具。
我看看冷保國兩口子,就直接走了進去。這個時候,我就要求梁仲春帶上手套,以免留下不該出現的痕跡。
冷保國很是疑惑的看著我們:“張警官,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我點點頭:“你們平時和你你們的女兒冷梓愛在一起生活嗎?”
冷保國看看自己的妻子,意識語塞了:“平時和冷梓歡一起。冷梓愛老早就搬出去了?”
梁仲春聽到後,扭過頭看著冷保國,很是懷疑的說道:“什麼?你讓你們的殘疾女兒搬出去住?”
冷保國解釋道:“但是冷梓愛也有了自己的男朋友,然後收入也可以養活自己了,所以我們就讓她出去了。”
我沒有搭理冷保國的話,隻聽見梁仲春生氣的說道:“天下也隻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就在我翻看這套家具的底部的時候,我留意到這套家具竟然是用紅木做出來的。因為對於這套紅木的家具不是很在行,所以我隻能猜測出一個大概。
接下來我很快就打電話叫來一位常年買賣紅木家具的老板,想讓他來判斷一下這套家具的價值。
關於這套家具我並不能肯定是百分百的純正紅木,但是在我的心裏麵一直就存在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在如此普通的家庭之中,卻有著這麼一套很是顯眼的東西。
在等待紅木家具老板到來的時候,我問冷保國的妻子:“大姐,如果我們沒有看錯的話,之前陪您逛街的時候,買衣服的那個女兒應該是您的大女兒冷梓愛吧?”
這個時候,對方很明顯的出現了一陣尷尬:“是的,當時我們擔心您知道了冷梓愛的身份,所以就隱瞞了一些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