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想到怎麼樣才能知道到底是誰在使用這顆受損的心髒的時候,老院長拍拍自己幾乎禿頂的腦袋:“當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個之前的病人不得已轉院治療。後來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等到這個消息之後,我想起來一個問題:“對了,老院長,那個朱權不是腦科醫生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心髒手術的平台上麵?”
老院長撫了撫自己的眼鏡,望著這顆泡在藥水之中的心髒,眼睛猛地睜開了:“我想起來了。當年的病人有點問題,除了這個所謂的心髒方麵的疾病,還有腦部的問題。”
我想起來了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個病人的到來,有可能會導致心腦方麵的同時發病,所以朱權也被叫去做好應付突發狀況的準備。
可是,既然是這個病人的屍體狀況的特殊性,那麼在他出院以後,很自然的吆喝朱權有點聯係,以便隨時監測自己的身體健康。
現在我應該把重點放在這個病人的身上,通過這個病人,然後從而得到朱權的生活軌跡。
當我把這件事情和老院長說的時候,老院長已經把當年的那份手術的案例取出來,那到我的眼前。
我看看這個病例上麵的信息,就對老院長說道:“怎麼找不到朱權的名字?”
老院長側過來頭,看看我的手中的那份病例,確實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表明朱權的身份很可能在當時被隱蔽起來了。
我問道:“當時除了您有這個權力簽字以外,還有誰會有資格接觸到這份病例檔案?”
老院長此時搖搖頭:“沒有了,就算是有,可是你們也見不到人了。”
我問道:“什麼意思?”
老院長搖著頭說道:“那個副院長早就已經死去了。當年的醫院裏麵的案子出來的比較多,所以有些醫療事故就出現了推卸責任的情況。在後來,我們醫院整改的時候,就決定所有檔案的建立和銷毀全部有一個人負責。”
我問道:“那就是說,這個案件的發生就是在那個副院長任職的時候發生的,對嗎?”
老院長點點頭:“確實如此。”
盡管如此,我還是決定要親自查驗一下當時的案例。
當我和梁仲春抱著那厚厚一摞的朱權參與的醫療檔案走到醫院辦公室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在一間辦公室內有一幅油畫顯得很是與眾不同。
在這個醫院裏麵,應該是有很多的關於人體解剖的畫麵,可是單獨這張,居然是一幅蒙娜麗莎的微笑。
梁仲春看著我:“師傅,你看,這幅畫的存在也未免太過於讓人跳戲了吧?”
我才是也是很是好奇,就在一邊打聽了一下,後來還是院長走過來,對我說道:“張警官,這幅油畫本來就是之前的那個副院長留下的,雖然是在他離開這裏以後,我們院方想要摘除掉,但是我們在摘除掉一半的時候,發現在牆壁的後麵居然是中空的。要是再整體拆除的話,恐怕會導致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