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發現水下麵有石塊綁著很多的繩子的時候,梁仲春在一邊發現了有拖動的痕跡,他招呼了一下。
我趕過去一看,原來就在這個水潭的北邊,有一個看起來是被挪動過的深坑,裏麵的石塊明顯被人挪動了,現在就隻剩下一個水坑了。
我對水下的潛水員說道:“檢驗一下下麵的石塊,看看是啥樣子的,把那照片拍出來。”
潛水員又一次潛下去,不一會兒,就再次出水麵,把手中的水下攝像機帶給我們。
我看著下麵的錄像,仔細的和這個水坑做著對比,至於,在一處細節上,我見到了石塊的底部明顯是和這個發現的水坑痕跡對應著的,這就說明了最少是凶手從這裏將受害人的屍體綁在了石頭上麵,然後再把石塊推到了潭水的底部。
我又檢查了一下潛水員從水下麵帶出來的那些紅繩子,斷裂麵顯得很是粗糙,看樣子應該是凶手在搬運屍體的途中,將之前固定屍體的繩子弄斷了,所以才會出現了屍體在經過潭水的浸泡之後漂浮上來的現象。
想到這裏,我就急忙對鍾健說道:“鍾老師目前我們一方麵將受害人的照片發往局裏麵,通過社會進行受害人的辨認,另外,對於這個龍蟠,我們還是需要加大力度,進行再一次的搜山。”
鍾健點頭說道:“隻是一條,這個龍蟠想來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在深山之中他是如何生活下去的我們還不知道,但是既然是可以隱藏這麼多天,相比一定有他的方法。”
我看看鍾健,疑惑的問道:“鍾老師你的意思是說?”
鍾健皺了一下眉頭,接著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們不如欲擒故縱。”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我,我不禁對鍾健伸出了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我知道了,我們接下來就在搜山的幌子之後,幹脆放棄,改為在各個出山的路口設置哨卡。
鍾健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樣,我現在就趕回去,將這些紅繩子的來路進行調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嫌疑人的蹤跡。”
就在這個時候,梁仲春喊道:“你們快看在前麵的那個閃光的東西是什麼?”
我們隨著梁仲春的手勢看過去,隻見一個看起來很是嶄新的皮帶卡扣斜斜的插在泥水裏麵。
考慮到這裏是犯罪現場,所以我們很是小心的用手套小心翼翼的取出來了那個皮帶卡扣。
很明顯的,這就是一個看起來很是高規格的皮帶卡扣,想來應該是不久前丟失在這裏的,但是當我們見到在旁邊有一個很是淩亂的腳印的時候,就急忙將這個腳印的性狀拓下來,等會帶給方冷那邊,由她做出具體的判斷。
看到這邊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們就返回方冷那邊,打算將這裏的發現告訴她。
等我們來到山下的時候,發現方冷這個時候正在那個女屍的身邊觀察著什麼。
我感到十分奇怪,按照平時的規矩,這個時候,方冷早就該將屍體運回局裏麵進行處理了。可是這一次,居然將屍體就這麼晾在這裏,確實有點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