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還爭論照片上的那個錢園園的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梁仲春在電話裏麵向我報告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師傅,你猜我們在這間房子裏麵發現了什麼?”
我很是好奇的說道:“什麼東西值得你這麼興奮?”
梁仲春問道:“你還記得錢園園的頭部的那個窟窿嗎?”
我頓時就僵在那裏了:“你小子說什麼呢?”
梁仲春說道:“我是說,我們之前不是一直找不到那個凶器到底是什麼嗎?現在我們發現了一把錘子,很像是那個凶器。”
我一聽說這樣的事情,就立即說道:“那你小子還不趕緊帶回來?對啦,在那把錘子的附近找找看和還有沒有別的啥東西,一塊帶回來。”
掛斷電話,我看著龍蟠說道:“龍蟠,你現在對我們坦白還來得及,到底你是這麼傷害錢園園的?”
龍蟠猛地對我的提問愣住了,好半天才說道:“我沒有殺她,真的沒有啊,張隊長,你看我這麼有錢的一個人,幹嘛要殺死自己的女朋友啊,這沒有理由的啊。”
我此時也是被這個龍蟠的行為徹底弄得糊塗了,一方麵,這些證據似乎都在指向他,另外一方麵,又似乎是沒有殺人的動機,問題到底會出現在哪裏?
不一會兒,梁仲春就帶著那把錘子回來了,我急忙就帶給方冷那邊,方冷的檢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果然是和龍蟠的關係很是密切,上麵既有錢園園的遺傳信息,又有龍蟠的信息。
方冷說道:“張隊,經檢驗,錘子可能造成的傷口和錢園園的頭部的傷口十分吻合,但是有一個地方很是奇怪。”
我問道:“是什麼地方?”
方冷小聲說道:“一般情況下,我們會檢驗出來凶器上麵攜帶的死者我血液之類的東西,特別是錢園園的頭部受傷那麼嚴重,不可能不會留下痕跡的,但是我這麼也找不到這些。”
梁仲春說道:“是不是這個家夥將這把錘子悄悄的清洗過了?”
方冷搖搖頭:“不太像,如果是經過清洗的話,我們應該可以發現一些水分之類的東西的,但是你看,很明顯這把錘子的木柄和錘體隻見根本就沒有水洗過的痕跡。”
我此時想到一個問題:“不會是這個龍蟠當時帶著橡膠手套幹的事情吧?”
方冷搖搖頭:“這些理論上也可以殺人,但是我們眼前卻無法以此還原造成的傷口。也就是不可能會出現帶著橡膠手套的情況下,還能撞擊出那麼窄的窟窿的。”
過了一會,方冷一拍腦袋,說道:“我想起來了,如果用純度很高的酒精清洗的話,也有可能會產生這種效果,不過這個龍蟠似乎不會知道這麼多啊?”
我想了想說道:“不管如何,這個龍蟠是和這件案子有著脫離不開的關係的。我去問一下他就知道了。”
此時我拿著這些檢驗證明,對龍蟠說道:“龍蟠,你來解釋一下,這是為了什麼?你家裏麵發現的這個錘子上麵為什麼會有錢園園的一些遺傳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