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打量著這個出現在我們眼前的人,都在想著這個時候黃局叫他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這個陳意涵自己先介紹了一下:“大家好,我這個人一直以來比較低調,可能很少和大家打過招呼,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我們幾個人急忙點頭示意:“太客氣了,歡迎提出寶貴意見來。”
這個時候,陳意涵就說了:“那就恕我直言了。”
說完這些,隻見她拿起一張報告單據,就是我們之前呈遞給黃局的那份,不緊不慢的說道:“根據我們眼前的所掌握的案情來說,我們已經抓到了嫌疑犯,對嗎?”
我點頭:“隻是嫌疑犯,還沒有正式定罪。”
真遺憾看看我,有點冷笑的說道:“可是既然是嫌疑犯,為什麼不去進一步尋找相關的證據呢?”
此時鍾健接過話,說道:“是這樣的,我們眼前找到的證據和這個嫌疑犯對不上,比如一些犯罪現場的人物還不能確定,就是這些,我們才不敢輕易的定案。”
此時陳意涵聽到之後,對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這個死者錢園園一定還有什麼別的社會關係是我們沒有找出來的,既然與此非法集資案件的有關人員現在非死即傷,那就說明肯定是有一個背後的勢力還在主導著這一切。”
聽到這裏,我的心裏麵趕到十分的震驚,覺得這個家夥來到我們這裏之後的短短幾分鍾之內就能想明白我之前的推斷,看來的確是不簡單的一個人。
可是對方究竟是不是誠意的想要幫助我們的,我還不好判斷,因為之前的一個小眼神,我總覺得這個家夥似乎是有點不太正常。
梁仲春這個時候看起來很是不服氣的樣子:“哦?這麼說,陳先生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了?不妨說說是怎麼回事吧?也好讓我們開開眼啊不是。”
此時我看看梁仲春,過急忙說道:“小梁。”
梁仲春看了看我,很是生氣地憋住了想要說的話。
這個時候,隻見這個陳意涵很是輕鬆的笑了笑:“年輕人嘛,可以理解。不過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提醒一下諸位,畢竟對於這個案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錢園園的社會關係一定不是我們眼前所掌握的這麼簡單,我認為殺害錢園園的凶手另有其人。”
鍾健此時也很是好奇的問道:“憑什麼這麼說?”
陳意涵笑了一下:“因為一個很簡單的原因,這個龍蟠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搖錢樹親手毀掉。如果再附加上一條的話,那就是錢園園死了對這個龍蟠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會把這些嫌疑人的禍水引向自己身上。你說,這樣一個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換做是我們在座的任何一個,會做嗎?”
黃局此時不禁的鼓起掌:“好,說得好,你這一說,我也好像明白了一點。”
陳意涵看看黃局,急忙謙虛的搖搖頭:“過獎了,黃局,我隻是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