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是啊,這又怎麼了?”
戴秋搖搖頭:“那倒是也沒有什麼,我隻是說,這樣一來的話,你們對於這個案子的所有權不是就失效了嗎?到時候還怎麼查啊?”
我心裏聽到這句話,一陣寒意襲來:“這個家夥果然是知道我的破案期限的,我就說嘛,這麼會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樣的話,最近今天的風平浪靜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案子。”
鍾健此時說道:“戴老師,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戴秋好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急忙說道:“哦,是這樣的,我之前去局裏的時候,聽到有人這樣討論說是張隊長立下了軍令狀的事情,所以就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我看看鍾健,嗬嗬一笑:“原來是這樣啊!戴老師果然手機心思縝密啊。”
鍾健說道:“不愧是大學教授,但是剛剛局裏麵已經通知了,鑒於案件的特殊性,特意延長一下張隊長的破案期限,我們往後延長一天了。”
戴秋很是驚訝:“啊?是這樣啊?”
我問道:“怎麼了?”
戴秋急忙說道:“好好好,早該是這樣的結果了,張隊長,要說這件案子你要是都破不了的話,換做是別的人的話,那就更不要提了。好好,我現在就先主導我的朋友家裏麵,你們一定要抓住這個凶手,影響簡直是太壞了。”
說著,戴秋就對我們打了一個招呼,收拾一下東西離開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鍾健對我說道:“書寧,我看我們是不要在這裏白費功夫了,這裏根本不可能會有我們想要尋找的證據的。”
就在這個脊骨眼上,鍾健說出來這樣的話,我很是詫異:“鍾老師,你說什麼?如果不在這裏的話,會是在什麼地方?”
鍾健點點頭:“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證據在家裏的話,為什麼我們一直都難以找到?除了那件紅色的藥丸和一卷透明膠帶,都幾乎是不肯證明殺害呂小範的情節的。”
梁仲春問道:“可是鍾老師,這個戴秋有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放置啊!”
鍾健看看梁仲春:“小梁,你看到這個戴秋剛剛離開的時候那種堅定的表情了嗎?我敢說,這裏一定是被他用心清理過了。”
鍾健說的對,過了還這麼久的時間,戴秋既然會放心的將這個房間交給我們,就充分說明了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梁仲春這個時候嘀嘀咕咕的說道:“可是單晶晶說道,她那天見到的戴秋就是帶著自己的未婚妻賣的帽子的啊。這會未婚妻死了,他也不至於會將帽子扔了啊!”
鍾健很是開心的說道:“你說什麼?”
梁仲春猛地驚醒道:“鍾老師,我沒有說什麼。就是說說事實而已!”
鍾健想了想:“書寧,我們忘了一個地方了。”
我也意識到一個問題,說道:“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