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春此時也意識到我的發現很關鍵,於是就跟進停下來手中的事情,驚訝的問道:“師傅,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是個男的?我記得當時鍾老師已經說過了,就是一個女性啊。”
我沒有說話,隻是指著這個畫麵中的女子的胸部,讓梁仲春自己仔細觀察一下。
梁仲春看看我的眼神,確定不是在開玩笑,於是就靜下來心思,認真的觀察一番之後,倒吸一口冷氣:“師傅,這還真的像啊!”
我對梁仲春說道:“小梁,快,我們現在趕緊聯係鍾健,我覺得說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就讓他找到這個死者的身份的。”
當我將這個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鍾健他們已經在去往市區中心區的那些火鍋店裏麵了:“書寧,有什麼事情嗎?”
我問道:“鍾老師,我這邊有了新的發現,現在想知道當年的那個保釋張雪玲的男人在哪裏?還有他的相關信息。”
鍾健在電話那邊幾乎是以一種不可置疑的口吻問道:“是什麼?你說當年的那個保釋張雪玲的是一個男人?你會不會看花眼了?”
我一字一句的回道:“鍾老師,現在我們就是懷疑當年的那個張雪玲的親戚根本就不是女性,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
鍾健懷疑的問道:“這件案子還是我最終審核的,我當時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我咳嗽一聲之後就對鍾健說道:“鍾老師,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總之是之前我就注意到你說的保釋張雪玲的事情,要說是想要讓張雪玲保守秘密的話,大不了就解決掉這個張雪玲就可以了。可是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將這個張雪玲帶出去?”
鍾健說道:“這個問題確實是比較奇怪的,當時我也問過當時辦理這件案子的民警兄弟,他們說這是一起簡單的保釋案件,後來我才注意到這個所謂的親戚根本就是一個冒牌貨,當時留下來的信息全部是盜取別人的。”
我聽完這些之後,很是擔心的問道:“鍾老師,找你的意思是是不是就是說這個張雪玲很可能已經遇害了?”
鍾健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接口說道:“書寧,這樣吧,我想起來一件事情,在當時的情況下,我是注意到這個主動來保釋張雪玲的人的,所以我就將當時的一份簽字表格留下來了,你可以看看去。”
我說道:“我明白了,如果當年沒有那麼多的人接觸到這張紙張的話,很可能會留下這個假冒張雪玲的親戚的家夥的指紋信息。”
鍾健在電話那頭點點頭:“書寧,我現在即將到達第一家火鍋店,這樣,我和老孫頭就先進去,觀察一下情況再說。那張質指紋的話,我希望你能夠仔細的甄別出來。我們誰有結果的時候,就立即通知對方。”
我點點頭:“好的,鍾老師,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就去找到那張紙片,交給方冷那邊仔細的研究一下再說。”
和鍾健的通話結束之後,我問道:“小梁,你快點去資料室裏麵,盡快找到那張當初簽字的筆跡來。記住越清晰的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