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就要發火了,梁仲春急忙說道:“別急,師傅,我還沒說完,其實我是可以聯係的上這個教授的。”
我說道:“你小子怎麼聯係啊?這個時候人家在國外,就算是你知道聯係方式,我問你,信號呢?”
開始這個梁仲春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找得到的。你等我一下。”
說完這句話,隻見梁仲春就撥通了電話:“喂?小蘭嗎?我給你說一件事情啊,你現在就趕緊找你爸爸,我有事情找他老人家。”
電話那邊問了一句什麼,梁仲春急忙說道:“對對對,我遇到麻煩了,這次一定得找你爸爸。”
可能是對方同意了,隻聽見梁仲春急忙說道:“那就謝謝了啊!回頭我請你吃飯。”
掛斷電話,我一拳頭打過去:“你小子現在還有閑工夫調情?這篇梵文日記怎麼辦?”
劉梓晨是委屈的看著我:“師傅,你冤枉我了,我剛剛是給你找那個教授了!”
我很是驚喜的看著梁仲春:“你說什麼?你說的那個小蘭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認識那個教授嗎?”
梁仲春說道:“是啊,何止是認識,她們是父女啊!”
我有事一拳打過去,隻不過這次並沒有使勁:“你個混蛋怎麼不早點說?”
梁仲春說道:“師傅,你也沒有問過我啊。”
說完,梁仲春就將那張梵文日記拍照之後傳給那個叫做小蘭的,隻見小蘭直接就說聲立即回複。
果然,沒有過多久,就聽見梁仲春手機顯示出一連串的文字,看起來,應該是對方看一句翻譯一句。
翻譯的人可能是沒有什麼想法,但是我們這邊可就像是炸了鍋一樣。
梁仲春看著我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師傅,你看。”
我瞪一眼:“小梁,你就讀一遍就可以來了,還讓我看?”
開始當我接觸到那些文字的時候,也是將眼睛眨了又眨,隻見上麵的文段是關於殯儀館火化場裏麵的工作記錄的。
隻不過,這些記錄現在看起來是這麼的難以置信。
原來上麵說明了一些離奇的事情,就是在十年前的樣子,火化場突然間就出現了一些很是奇怪的屍體,這些身上缺少手指的屍體在被運到火化場的時候,都是由剛剛畢業的化妝師紅紅解決的。
但是在某一天的深夜,當又一具卻少手指的屍體運過來的時候,紅紅照例給這些屍體進行化妝,因為第二天需要進行葬禮,同時火化,所以必須連夜將這些屍體化妝好。
這天,剛剛又是海炳耀值班,所以他就和紅紅一起幫忙著將這些屍體送往停屍台上麵,然後就看著紅紅將這些屍體進行死亡之後的美容。
看到這些死去的人都是蒼白色的樣子,海炳耀在內心發出了可惜的歎息聲。
但是這個時候,海炳耀居然聽到了有一個很是沉重的歎息聲從外麵傳了過來,一開始的時候,海炳耀隻當做是自己的耳朵除了問題,因為在深夜裏麵,又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所以很容易就出現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