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勤民一直在說,我們一直在聽,怎麼說他也是我們一位曾經的領導,就算現在他做錯了事,或許依舊值得我們尊敬!
但是我們聽他的敘述,他應該是有點自作多情了!他說他看見了鄧九新一直獨自承受著病痛的折磨,又沒有兒女的陪伴,他的這最後一個月非常難熬的。所以他就做了一些手腳,讓電梯墜梯,他銷毀證據隻是為了能多一些時間去把手裏的事做完而已。
聽了他的回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沒死過的人根本就不能理解生命的真正意義!
我交給了他一本相冊,這鄧立誌在整理他父親遺物的時候找到的。這一本是鄧立誌和鄧九新父子從小到大的照片,其實鄧立誌對於鄧九新來說是老來得子,他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就去世,所以鄧九新就對這個兒子十分寵溺,長大之後對他的期望也很高!但是因為小時候過分寵溺,孩子長大之後就有點頑劣不堪,讓鄧九新有點失望了,這份照片其實是給鄧立誌準備的一份遺物,裏麵還有一張銀行卡,裏麵有一筆錢,鄧九新希望他能拿著這筆錢去做一筆屬於自己真正的事業!承認自己錯了,不該逼著他去參軍,隻是希望他以後能堂堂正正做人!
我告訴關勤民,本來他可以陪著自己的小兒子度過自己這最後一個月,因為你的自作多情,你給毀了!你根本不懂他想要什麼!
他的二兒子有了一個兒子,一直沒時間帶回來給鄧九新看看,他的二兒媳早就在一周前就帶著他的兒子往這邊敢了,因為你,到死他都沒看到過自己的孫子!
他的小兒子雖然有些頑劣不堪,但是他老人家自己心裏清楚,他的兒子本心不壞!那本相冊的後麵有一張紙條,是留給他的小兒子的,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關勤民的手一直在顫抖,沒有了他最初的那份鎮定。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那張紙條!
之後口中一直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最後處在崩潰邊緣的一直向後退,直接退到了牆角,直接蹲了下手,依舊在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我和鍾健一直在旁邊等,等著他冷靜下來,這時候我們誰也幫不了他。最後他終於冷靜了下來!跟我們提出了一個請求!
“我可以去參加他的葬禮嗎!”
看著他的那副表情我的眼神裏卻生不任何憐憫!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權利!”
……
在那之後我就離開了,不知道後麵的事是怎麼進行的,局長好像單獨找鍾健聊了一會。至於說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了!
之後的幾天也沒有什麼重大的案子,其他的也不需要參與,我幹脆請了幾天假,一個人待在老師的家裏,希望能等到方冷回來吧。
……
在老師的家待了三天了,窗台上積攢了一層層的灰,我卻沒有心情去打禮!
老師留下的那些線索我翻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找不出任何頭緒,曾經對手的強大讓我感覺到崩潰!如今不能在因為自己的懦弱讓老師,姐姐喊冤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