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我?”老板用眼睛瞄了瞄我們,臉上帶著一些防備。
“是的!”於洋臉上依舊帶著她當然職業微笑。
“你們想知道什麼?”老板現在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電視上落到了我們身上。
“我們想了解一下趙誌剛當然事。”
同樣的,他臉上也流露出驚訝。
這令我很費解,一個生意這麼紅火的飯店老板怎麼這麼不招人待見。
“問他做什麼?”他似乎很不願意提起趙誌剛般,聽他當然意思似乎是想拒絕回答。
“是這樣的,有一起案件牽扯到了他,所以我們想……”
正當我說著的時候,可能是店裏的服務員換了台,電視裏竟然在播報趙誌剛火車站遇害一事。
我看了一眼於洋,眼中的意思是,你們台的速度可真快,上午才發生的事,現在就播了。
老板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
我觀察他當然臉色越來越凝重。
難道他跟本案有關嗎?我不禁疑惑。
“趙誌剛死了……”他口中喃喃自語著。
我越發不能理解他這個反應。
“老板,你似乎和趙誌剛很熟啊!”
老板立刻抬起頭來看著我,眼中滿啊是恐懼,“他……他死了……”
我點了點頭,“是的,新聞已經報道了。”
老板像是收到了打擊一般,跌坐在了椅子裏。
“老板!”他這樣的舉動更加激發了我的好奇心。
“你到底和趙誌剛是什麼關係!”
“哎,我跟他是牌友,我們經常一起打麻將的,可是自從有一次他賴賬以後,我們打了一架,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老板的話證明,他確實和趙誌剛的關係不一般。
“意思是你們之前有過爭吵?”
老板聽我這麼問,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解釋,“不是我殺的,我……我隻是跟他吵過而已!”
我看了看老板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按理隻要和趙誌剛有過衝突的人都要算作嫌疑人。
“那你說說,為什麼趙誌剛當然飯店半個月前忽然關門了,他們的生意不是很紅火嗎?”我疑惑的看著老板。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從和他打過以後就不往來了。”老板似乎受到了驚嚇,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好吧,你能說說趙誌剛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老板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據我和他接觸,我覺得他是一個孤僻的人,很奇怪,他都接近四十幾的人了,竟然沒有老婆和孩子,以他這個條件,有錢,怎麼會找不到女人。”
獨身一人?原來趙誌剛是個老光棍。
“那他還有什麼親人嗎?”
老板搖了搖頭,“據說他家裏父母逗去世了,他又是獨子。”
一個身份這麼幹淨的死者,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說來,都無法深層了解趙誌剛了。
“你說他孤僻,那他對店裏的客人怎麼樣,既然他當然生意這麼紅火,服務態度應該不錯吧!”
老板擺擺手,“趙誌剛不負責對付客人,都是他的服務員在操心,他一心隻管在外邊宰牛殺羊。”